“啊?”
“寫姑娘的名是無礙的,您到時候就是想給大公子和小公子,把房契跟過契書一同給他們就是,持契才是主。”齊大笑笑道。
謝慧齊乾笑不已。
待齊大一走,嚇得不輕的謝慧齊就拉著蔡婆子的手就問,“兩千兩,婆婆,你說齊家哥哥是不是知道我把他給我的玉佩賣了?”
賣玉佩的錢是兩千兩,房子正好也是兩千兩,過契書還非要寫她的名,而不是他們謝家的男丁大郎二郎的,謝慧齊可不相信這是什麼巧合……
蔡婆子也不信,瞧齊家人輕易就能找到他們就知道,他們一定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這時候蔡婆子也是抹著淚道,“當初我就該攔著你的!是我的錯,回頭等見到齊公子,老婆子我就去謝罪……”
蔡婆子這是一心想把罪責擔了,但謝慧齊就是心慌意亂,也不覺得齊家長公子會收拾他們……
要不然,也不會賣他們屋子。
就是他這麼做,嚇得她挺重的。
那廂齊君昀拿到了齊大送上來的二千兩銀的銀票。
還是她在易城把玉佩賣了的那家玉坊得的銀票,上面還印著“定始銀號”。
大忻的銀票是官票,一千兩的銀票動了,遲早會傳到京裡來上報戶部,一路如若不是他派了人盯著她,按齊二的糊塗和她的膽大包天,他們謝家也走不到這京城來了,早被人得信半路截殺了。
所幸他也只是再給齊二次機會,看看日後把他放在何處才好,沒想著他定能把事辦妥,做了後手防著。
要不,他讓他們謝家回京城的心思得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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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慧齊這時候自然也不知道他們一家人一路得以平安,馬幫的相扶是其一,另外也是齊君昀在後面一路幫她收拾了她的一次大意,才讓他們順順利利地到京葬了父。
這廂他們搬到了這齊家書院的山腳下,徐黑山拜託照顧他們的幾個徐家人也都來了,看過院子,徐家嬸子也道這地方也是不錯的。
她朝謝慧齊含蓄問了下這房子的數目,謝慧齊也給她說了個大概的數字,徐家嬸子一聽,道,“倒也差不離多少,那水田跟地都是好的,邊上還有條山溪流下來的河,只要山上不斷水,地裡的活計你們是不用怕了。”
“若是在城裡買,能買到什麼好地方?”謝慧齊悄悄問徐家嬸子。
那嬸子點點她的頭,笑道,“別貪心了,這若是在城裡,你倒也能買個兩進兩出的地方,但屋子肯定是比不上這處,要小一半多了去了,至於田地更是沒有,且那還是老房子去了,你搬進去把屋子收拾好,光是買磚換牆面都要好幾十兩銀。”
“這般貴?”謝慧齊覺得從古至今這皇城底下的普通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過,幹啥都要花錢,還老貴。
“不算貴,若是不知道門路的,買東西沒熟手處的,許還要多花些冤枉錢。”徐家嬸子喜歡謝慧齊這個小姑娘,又想著這家子人以後的路還說不定,交好絕對比什麼都好,所以對謝慧齊算不也傾囊相授,但能說的都會說,“你這處宅子還算是新的,就是離買賣的市坊遠了些,趕些路也就是了。”
“是,可不是。”謝慧齊一聽徐家嬸子言辭鑿鑿,知道沒虧,心裡也是舒坦。
當然,她不能去想這是她拿玉佩換的,一想,又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躲羞不可。
一邊幾天齊家那邊的人都沒有出現,謝慧齊又忙著為新家添置東西,一連快到了元宵節,這才把新家裡大部份的事忙完了,而這時候,只要過了元宵節,一連好幾天上山拜訪書院先生的大郎二郎也要開始入學堂唸書了。
齊家書院是不能進女客的,即便是家人也不許,所以謝慧齊也上不得山去,每天眼巴巴地等去拜訪書院先生的大郎二郎回來。
大郎二郎自知道他們的房子是他們阿姐賣了人家給的見面禮得來的,兩兄弟也是跟著他們阿姐心虛不已,自被書院下來的人帶上山見先生後,一連好幾天都恨不能別見到齊家世兄的好,每天一回來也是忙著跟眼巴巴盼著他們回來的阿姐道世兄今天沒來。
姐弟幾個都因沒有見到齊家世兄慶幸不已。
而謝慧齊這個時候是真的一點也不想見到齊家那位英明神偉的哥哥的。
她一點也不想。
那樣過於厲害的男人,就是他是他們謝家姐弟要牢牢抱住的大腿,但他們能少見幾次面還是少見幾次面,能不見就不見的好。
但謝家姐弟的好日子沒過幾天,還沒出元宵節,他們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