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和悲涼。
她聽出來楚軒對她下逐客令。
要知道,昨晚她可是獨自一人,擔驚受怕了整整一個夜晚啊!
天還未完全亮透的時候,她便心急火燎地趕來找楚軒。然而,她所得到的卻是楚軒這樣冷漠無情的對待。
“小軒,趁著現在還沒去魔都拜訪伯父伯母,我們必須要把影響感情的隱患,徹底除掉才行啊!”
陳冰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
她心中充滿了委屈,可依然倔強地站在原地,一步也不肯挪動。
陳冰不甘心就這樣灰頭土臉、稀裡糊塗地轉身離去。
楚軒卻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自顧自地朝著衛生間走去。
他開啟了花灑,水流頓時嘩嘩作響。
公司需要處理堆積如山的事,每一天對於他來說都是忙碌而緊張,沒時間和陳冰耽擱。
陳冰靜靜地佇立在原地,耳邊傳來衛生間裡那嘩啦啦的水聲,這聲音猶如一把重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她脆弱的心。
她只覺得內心越來越憋屈,想強忍著不讓淚水奪眶而出,可很快就哭得梨花帶雨。
五分鐘之後,楚軒從浴室走了出來,拿起吹風機,正準備開始吹乾那溼漉漉的頭髮。
就在這時,陳冰停止哭聲,走到了楚軒的身旁。
“小軒,讓我來幫你吹頭髮吧!”
“你之前經常給我吹頭髮,我卻一次都沒有給你吹過呢!”
聽到這話,陳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愧疚的感覺。
陳冰身高大約 175 厘米,亭亭玉立,身姿婀娜。
楚軒要比她高出七八厘米,可她穿著高跟鞋,就算楚軒站著,她給楚軒吹起頭髮來,倒是一點兒也不費勁。
她的動作輕柔而嫻熟,楚軒感受著陳冰指尖傳來的溫度。
不一會兒,楚軒頭髮便被吹乾了。
陳冰輕輕放下吹風機,然後從後面緊緊摟住了楚軒的腰,將頭靠在他寬闊的背上。
“小軒,你是不是還在生昨晚我離開的氣呀?”
“昨晚確實是個特殊情況,我迫不得已,而且……”
陳冰頓了頓,接著說道,“今晚我就住在你這兒吧!
我們可以好好聊聊,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不要藏著掖著。”
說完,她輕輕地撫摸著楚軒的臉頰,眼中滿是深情。
楚軒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著:“就算你白月光真受了傷,可你又並非醫生,憑啥說情況特殊呢?
再說了,蘇濤又不是無依無靠的孤魂野鬼,他在金陵可有親人。
倘若他當真受傷了,難道他的父母會置之不理、不來探望嗎?”
一想起之前看到過的陳冰與蘇濤,背靠背的親暱影片,以及蘇濤親吻陳冰臉蛋後,兩人又迅速打情罵俏的畫面,楚軒的心就像掉進了冰窖裡一般,寒意不斷地從心底湧起。
楚軒再也無法忍受內心的煎熬,猛地用力掙脫開陳冰緊緊挽住的手臂,語氣生硬地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必須得趕緊去公司處理事。”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陳冰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楚軒遠去的背影,只覺得心裡突然變得空蕩蕩的。
剛才楚軒毫不留情地,甩開她的那一剎那,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楚軒對她的不耐煩,甚至那個甩開的動作很粗魯。
要知道,自己可是楚軒堂堂正正的未婚妻啊!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呢?
兩人默默地先後登上車,隨後車子緩緩啟動,分別朝著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兩家公司正好位於城市的東西兩端,宛如兩顆遙遙相對的星辰。
車內的陳冰心情異常沮喪,她覺得自己已經把姿態放得很低、很卑微了,但為何自己的未婚夫,仍然如此得理不饒人呢?
不就是因為沒能陪他吃完那頓飯嘛!
剛剛自己都已經說了,會今晚陪他一整晚。
她發現自己說出這話,楚軒卻表現得似乎毫無興趣,甚至連一句明確的回應,都未曾給過她,晚上來還是不來?
楚軒抵達了公司,很快一縷香風飄過來!
他有一名男助理和一位女秘書,這兩人皆是魔都總公司帶過來的心腹,可以說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左膀右臂。
女秘書名叫柳如煙,生就一雙狹長而嫵媚的狐狸眼,顧盼之間盡顯迷人風情;其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豐滿婀娜,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