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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窗戶開著,身體還沒好,再受涼了怎麼辦?”溫柔的女聲響起,然後楚凌走到窗前關上了窗戶。

“我不開窗戶,你怎麼進來啊?”羽勝看著她一進來就忙碌的身影似笑非笑的說道。

“算了,反正你羽勝公子文采天下人盡知,我不和你詭辯。”關好窗戶楚凌走了過來在床前坐下。

“現在,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開我疑問的答案了嗎?”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想檢視他傷勢的手懸在了半空中,楚凌低下了頭,很輕的聲音:“對不起,我不想欺騙你,但是我還不能告訴你!”

“那你要到什麼時候?”耐住性子,羽勝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會有這麼好的耐心。

“以後吧,總有機會的!”雖然嘴上這樣說,其實那一刻楚凌心裡想的是,希望一輩子羽勝都不要知道那個答案,一輩子都不要知道自己是來殺他父王的,一輩子都不要知道,他們之間橫跨的其實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因為有太多的鮮血和仇恨構築而成。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不想讓眼前的人牽扯進來。

突兀的一雙蒼白細長的手伸了過來,覆蓋在楚凌手上,“我希望那天不會太久。”

避開他的手,楚凌沒有回答羽勝的話,而是即刻轉移了話題,“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

聽到這話,羽勝的臉突然不由自主的紅了,腦袋也也偏轉了過去,楚凌看到他那副害羞的表情,心裡早已畫上了不知多少個問號了,“羽勝,你,沒事吧!你還沒回答我呢?”

“這個,你真要我說?”羽勝的臉變得更是紅了,完全像只熟透了的蘋果。然後就是很是囁嚅的聲音雖然很小,可是楚凌每個字都聽的清清楚楚,“就是上次在山上你掉下來的時候,我抱著你,你的身體,很軟,而且......”

“你!”楚凌氣的臉都有些發青了,“而且什麼?”

“這裡”羽勝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胸口,楚凌看著他愣了半天,再看看自己的胸口,最後又氣又羞,嘴裡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流氓!”

“我怎麼流氓了?是你自己要我說的。”羽勝甚是無辜般用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楚凌,看的楚凌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那你沒有和別人說吧?”

“就我知道,項兄應該不知道吧!”天啊,什麼叫應該啊,楚凌心裡在吶喊,本還以為自己裝飾得天衣無縫,原來他早就發現了,居然還和自己一直假裝到現在,說了半天自己才是被矇在鼓裡的一個,這個人實在是太狡詐了,和狐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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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仇人還是恩人

好不容易平息了內心的怒氣,楚凌瞟到羽勝胸口隱隱半露的厚厚紗布,心裡泛起一絲懊悔。

“好了,言歸正傳,你藥還沒換吧,我幫你換藥吧!”

“恩”

一層一層的紗布揭開,鮮紅的傷口依然滲著絲絲血跡,很深的刀口,牽扯著痛覺神經。

“啊,你輕點啊,很痛哎!”剛清理掉和血跡凝固在一起的一塊小紗布,羽勝就開始叫喊起來。

“忍著點,男子漢大丈夫,居然連這麼一點痛都忍受不了!”楚凌白了他一眼,手裡繼續忙著拆卸那些有些粘在面板上的紗布。

“也不知道我會傷成這樣是因為誰啊,哎,可憐我好心沒好報!”羽勝這下子更是無辜了,滿不在乎的說著,一雙眼睛卻從頭倒尾都沒有離開過楚凌。

“啊!痛!”一聲慘叫,“你這女人不能溫柔點嗎?”

“咚咚”門外想起了一陣敲門聲,“羽勝公子,你沒事吧!”

在裡面的楚凌一臉陰沉的看著羽勝,都是他叫的這麼大聲,把守衛都引來了。

“哦,沒事!”

“那屬下告退!”門外的身影漸景成開,臨走時,楚凌和羽勝隱約聽到那個人模模糊糊自言自語的說,“幹這種事,也不低調點。”

什麼事?這種事?再看看羽勝一臉奸笑的表情,楚凌頓時也明白了,什麼跟什麼啊,拿起床上的枕頭就朝某個人砸過去。

“呀!痛!”又是一陣慘叫。

“公子,是我,出什麼事了嗎?”門外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這個聲音很熟悉,是項燕的,他本就住在隔壁。

“咳咳!沒事,你先回去睡吧!”羽勝又一次故伎重演,騙走了項燕。

“你不要再弄我了,不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