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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我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我身邊的,也都是可靠的人。”

她稍稍安定了一些。到底是年輕。

我道:“你放心,鑰匙在你手上。不如就先交給我。”

她點了點頭,有些喪氣,聲如夢囈:“老太君,竟從來不曾告訴過我……若不是今日,你回來了。那……”

那她若是召集族人,開啟這個大門,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她。說老太君也不知道,我自己都不信。

但現下,還是快把正事做了要緊。

當下,我便做主從安家的賬房支出了這一大筆銀子。再抬出我先生和安玉理的名頭,很快就讓上虞縣令屈服。安大安二再蹲個幾個月,就能出來了。畢竟他們燒的是我家的房子。若是別人家的,恐怕沒這麼容易平息。

安家的事情解決,我就開始等著安玉寧的資訊。

襄陽那邊,果然一點巡撫身亡的訊息都沒有放出去。甚至還有幾封來自巡撫的摺子上京,參了地方太守安玉理一本。揚州織造安玉寧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這戲做得倒是大。

只是齊家的靠山,被封為齊妃的,卻突然被查出來用大紅花毒害宮妃,被貶為才人,等於進了冷宮,徹底失寵。齊尚書已經低調了不少,也一定暗示過齊巡撫要低調。可是齊巡撫卻不知道收斂,還跟安玉理掐得死去活來。讓文武百官側目。

揚州織造為了避免被夾在中間當炮灰,就帶著髮妻安柳氏,親自押解貢品上京。據說還一路遊山玩水,夜夜笙歌,好不快活。但是揚州織造護妻護得緊,一般不讓人見。只有一個沿途官員,影影綽綽地這麼看了一眼,頓時丟了魂,於是傳出了安小夫人貌美如花的傳言……

夜,夜夜笙歌……

彼時我正躲在懷溪的一個小宅子裡,手裡捏著劉姨娘的信,差點氣得吐血。

因為安玉寧的一舉一動都受到關注,所以一般只有劉姨娘會給我寫信。因為她也是從陽溪走出去的。就說十八溪有舊人,書信來往,也正常。

為了配合安某人的步伐,我們把那個侍女送去襄陽,我自己則退居隱匿。外有柳姿打點一切,不會有人懷疑到我這裡來。

天天憋著生悶氣,總是扒拉著手指算他什麼時候來接我。什麼時候要跟他算賬……

這時候,小桃突然闖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封加了火漆的信,一副十萬火急的模樣:“少奶奶,這裡有一封爺的手件。還有一個人,等著求見。”

安玉寧親自給我寫信?

我一下站了起來,突然又覺得不對:“是什麼人求見?”我在這裡,這可是一等一的秘密。雖然,我臉上是易容了的。但……

小桃壓低了聲音道:“是送信的人帶來的。”

第二百零二章:貞節牌坊中的計中計

那,是安玉寧的人?

我心裡稍稍平定了一些。讓人去請。

來的是一箇中年男子,約莫不惑上下。氣勢很穩,隱隱有些壓迫感。我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他是誰。

最終各自落了座,我只讓人奉茶,道:“這位……先生,寒舍簡陋,只有粗茶解渴,還望先生不要嫌棄。”

他卻很沉得住氣,一雙眼睛並沒有亂看,可是分明就在觀察人。半晌,他道:“安小夫人不用客氣。老夫乃襄溪提督座下軍師。小夫人之事,提督大人是心中有數的。”

我心裡一咯噔,意味莫名地看著他,不說話。

他壓低了聲音道:“老夫來此,是為安大少取一個事物。”

我的一根弦瞬間緊繃。變了半天臉,只道:“先生貴姓?”暈死,差點一緊張說成貴庚……

此人倒是笑了,目中有些讚許,道:“免貴姓陳。相信小夫人心裡有數。當年江南總織造得勢時,安織造曾經依附於其門下。”

我大駭。

陳軍師道:“現下齊巡撫為了打壓安太守。想從安織造這裡下手。”

我心想,不對。現在跟安太守對掐的,表面上是齊巡撫,可是實際上,是什麼人,鬼都不知道。那,怎麼會要對安玉寧下手?難道……

當下,我也搞不清楚就裡,心裡暗暗叫苦。死安玉寧,也不跟我交代清楚……突然想起我手裡還有一封信,還沒有拆。當下就抓到了一絲希望。忙道:“先生言重了,我只是個婦道人家,不懂得這許多。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陳軍師道:“小夫人既然這麼說了,那老夫也就不諱言了。安織造深不可測,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