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在啊。居然還有這麼俊俏的一個公子作陪,不是的師姐什麼時候也喜歡這個調調了呢。”
童姥鄙夷的看了李秋水一眼,說道:“丁春秋那廝呢,見了師伯怎麼也不出來行禮?難道是因為做了那虧心之事,沒臉出來見我嗎?”
樹林中傳來一人大笑的聲音,然後一個白鬚老者走了出來,林慕白見他鶴髮童顏,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不過那衣袍之上卻隱隱有一絲綠光,肯定也是沾染了劇毒,正是星宿老怪丁春秋出場了。
童姥見仇人都已經到齊了,卻也不提逃跑的事兒,說道:“看來你們二位今天對我的性命,是勢在必得了。”
李秋水說道:“師姊,咱們老姊妹多年不見了,怎麼今日見面,你非但不歡喜,反而要急急離去?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西夏,卻也不說在小妹這裡多多的盤桓幾日,只是匆匆的打個照面,你就走了,難道是這位俊俏的小哥讓你魂牽夢繞,不願意在小妹這裡多呆上些時日嗎?”
童姥怒斥道:“你胡說些什麼,我才不像你那般厚顏無恥。”又轉頭對丁春秋說道:“姓丁的,你是鐵了心要跟我靈鷲宮作對,你知道這後果是什麼嗎?”
丁春秋道:“師伯誤會了,師侄今日前來是來勸架,不是來與師伯為難的,你們二位都是我的師伯,做晚輩的自然不願意見到二位師伯同門相殘。就是師傅在世,看到二位師伯如此的水火不容,肯定也是難過不已啊。”
丁春秋將無崖子搬出來,李秋水跟天山童姥的臉色居然一時間都有些羞赧,不過這神色也是一閃而過,童姥說道:“無崖子要是活著,見到你這賤人無恥的模樣,定然一掌將你廢了。”李秋水冷哼一聲,道:“難道師哥會喜歡你這侏儒嗎?”
這話正好刺中童姥痛楚,心中這口惡氣再也難以下嚥,林慕白只覺得眼前一花,童姥已經與李秋水纏鬥在一起,只見平地之上,一團白影和一團灰影都在急劇旋轉,兩團影子倏分倏合,發出密如聯珠般的拍拍之聲,顯是童姥和李秋水鬥得正劇。二人身手之快,當真是匪夷所思,哪裡分得出誰是童姥,誰是李秋水?
林慕白暗暗稱奇,這百年都難得一見的高手對決,居然今天就讓他這小子看到了,自己的運氣還真是不錯,林慕白正努力的想要在童姥跟李秋水的交手中看出些門道來時,一旁的丁春秋也已經出手,不過他不是攻擊童姥,卻是雙掌並使,同時攻擊向了李秋水跟童姥二人。
李秋水大怒,罵道:“丁春秋,你這是什麼意思。”
丁春秋呵呵一笑,說道:“師侄別無他意,只是想讓二位師伯罷手而已。”口中雖然如此說道,但是丁春秋那手中招式,可看不出半點勸架的味道。童姥忽然高聲說道:“死小子,還在看戲麼,趕快過來幫忙。”
林慕白心道:我那裡是丁春秋的對手啊。不過眼下形勢緊急也顧不上許多,拔出飄雪劍,施展開狂風快劍訣,向著丁春秋的胸口猛刺了數十劍。丁春秋本來沒有將林慕白這黃口小兒放在眼裡,一心只想趁李秋水跟天山童姥兩人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出手將二人制住,然後逼問他們北冥神功的下落,丁春秋忙活了大半輩子,就像想要弄到這北冥神功。
但是眼見林慕白狂風暴雨般的快劍刺來,丁春秋只能無奈的放棄繼續進攻二人,手中羽扇一揮,將林慕白刺出的劍招盡數化解,林慕白暗歎,這實力的差距果然很大。不過自己一旦鬆懈下來,童姥就有了性命之憂,一咬牙關,繼續提劍猛刺。丁春秋喝道:“無知小兒速速離去,不然休怪老仙手下不留情。”
林慕白可沒心思跟他鬥嘴,只是不停催動內力施展劍招,能拖上一分算一分了,同時衝著天山童姥跟李秋水說道:“童姥,李秋水,你們二位快快罷手,先收拾了這個逍遙派的叛徒再說啊。”
童姥狠狠說道:“今天我一定要將這個賤人碎屍萬段。”李秋水則只是一笑,完全不理會林慕白的警告。
林慕白心中叫苦,你們倆是打得痛快了,卻讓我一個人來對付這星宿老怪,也太看得起我了,雖然剛學會天山折梅手這頂尖兒的武學,不過初學乍練,怎麼能與丁春秋這個成名已久的高手相比呢,關鍵是這個老傢伙渾身是毒,跟他打起來甚是縮手縮腳,非常之痛苦。林慕白可是吃了中毒的大虧,現在想到毒藥就覺得有些不自在。
丁春秋聽到林慕白這番話,到還當真了,他現在有些擔心李秋水與天山童姥忽然同仇敵愾來對付自己,那自己就算在多一條命,也不是李秋水與天山童姥的對手啊,狠狠的看了一眼林慕白,說道:“這是你找死。”
林慕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