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特奇異的竟沒有畢分猜疑,或許真是謝長青說“相信我”說得太多了,阿容對謝長青完全是全心的信任。
這個人,可在在最困難的時候也全身心依靠與託付,這就是阿容對他的定義。
聞言,佟藥令搖頭道:“爺?沒有見過啊,爺在塘驛嗎?紅衣姑娘是說那位王女嗎,她和她的侍從們住在這條街拐角的城主府。如果容藥令想見她,傍晚的時候再去,現在那們王女應該到外邊去巡診去了。”
“那你趕緊去歇著,這裡的事交給我來辦。”說著阿容就開啟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箱,一邊拿出自己慣用的那套傢什兒,一邊推著佟藥令去歇著。
佟藥令走後,阿容就坐在診堂裡,來往的病患有些猶疑地看著她許久,阿容也不急著,先拿起一邊的處置收和病症書來看,再看各類用藥的情況。對於病症有了一定的瞭解後,阿容才開始看著診堂裡的病患,露出燦燦然的笑臉兒來。
或許是笑臉的緣故,還真有病患上前來坐,伸出手來說了一嘴的衛朝話,不太標準但是能聽明白講了什麼:“我,肚子疼,這裡也疼……吃了吐,不舒服。”
她一邊切著脈,一邊看了看那病患的臉色,有些茄紫,脈相浮沉無序,綿滑而軟顯得十分無力:“已經染上幾天了,有沒有服過什麼藥,最近幾天吃了什麼?”
那病患好在能說能聽,要不然阿容也沒法珍治:“兩天,沒吃過藥,吃了草谷面、羊肉湯、饢。”
“羊肉就不要再吃了,最近吃請淡點,至於藥……”阿容犯愁,這裡能用的藥都用光了,而他們帶的藥壓根不對症,因為謝長青是刀傷,所以他們帶的多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