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假傳聖旨,可是要被剿滅九族的!”
看著手持令牌的呂雉,以及老神在在的劉季,每一個人的眼睛中都流露出一絲迷茫。
但是,正如劉季所說。
如果朝廷真的敕封司徒刑,必定會有旨意下達。
他們和普通的布衣不同,自然會知曉,但是,至今為止,眾人都沒有聽到一絲風聲。
難道,司徒刑真的如此大膽?
竟然膽敢矯旨?
眾人雖然沒有將心中的想說說出,但是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
看著眾人躲閃閃爍的目光,呂雉的眼睛不由的一滯。
就在她心中百轉,不知如何圓場之時。
空中陡然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
“誰說司徒大人是矯旨?”
“誰!”
“誰在那裡!”
“竟然膽敢插嘴!”
被一個從來沒有聽到過聲音公開反對,本就氣悶的劉季頓時爆發出來,面色猙獰的吼道。
“左右!”
“將那個不知上下的奴才拿下,杖斃!”
“諾!”
左右看著面色鐵青的劉季,雖然感覺暴虐,不敢遲疑,急忙上前。
劉季現在的爆發,何嘗沒有殺雞儆猴的意思。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個聲音十分的陌生……
並不在劉季需要忌憚的人員之列。
所以他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大膽!”
“真是無法無天!”
“竟然膽敢對督公無禮,真是該殺!”
但是,事情顯然並沒有按照他的想法進行發展。
那兩個上前計程車卒,還沒等靠近,就被兩柄細長的軟劍割斷了喉嚨,熾熱的鮮血好似噴泉一般湧出,很快浸溼了地面。
本來圍在一起計程車卒好似流水一般向兩旁分開。
也將來人的身形露了出來……
十幾個身穿灰色大氅的身體柔弱,臉色陰柔,全身充滿詭異氣息的年輕人,團團護衛著一個頭發花白,沒有鬍鬚的老者。
“這是!”
看著眼前的陣容,劉季不由的感到一陣牙疼!
自己真是流年不利……
本想要捏個軟柿子,沒想到卻捏到了鋼釘!
這些人的氣質,打扮,還有說話的聲調,無不訴說著他們的身份。
天子近臣,東廠太監!
也只有太監才會有這麼嬌柔的身段,也只有太監才會有這麼陰森的氣場……
“諸位公公!”
“下官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各位大人不計小人過錯……”
“不知者不怪!”
劉季想明白這些,臉色不由的大變,顧不得剛剛倒地計程車卒,急忙上前躬身行禮,滿臉的哀求。
“哼!”
“你這個芝麻綠豆小官,也敢在我等面前自稱本官……”
“真是笑話!”
一個外表陰柔,披著大氅的太監緩步上前,看著躬身的劉季,以及他身上象徵身份的補丁,眼睛中不由的閃過一絲不屑。
七品縣令!
在他們眼睛裡,就是芝麻綠豆般的小官。
只要他們願意,隨手就能捏死……
大不了拾掇一點罪證,按上一個通匪的罪名就是。
“是!”
“是!”
“大人教訓的是!”
“劉某的確是僭越了!”
劉季感受到太監眼睛中的冰冷,全身的汗毛瞬間倒立起來,急忙行禮賠笑說道。
“還請公公見諒!”
“既然你知道自己錯了……”
“你說本公公應該如何懲處你呢?”
“聽說最近宮中有點人手不夠……我看這位大人長的也算是英俊!”
“年歲也是正好……”
“是不是為陛下近點心力!”
小太監目光冰冷的注視著劉季,陰損的目光更是在他的兩腿之間流轉。
彷彿感受到小太監的陰毒,劉季的雙腿不由的靠攏,饒是如此,他雙腿之間也是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後背的汗毛更是根根豎起……
心中不停的咒罵:媽拉個巴子的,竟然想要小爺的子孫根!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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