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現了什麼變化?”
聽到石崇堅的話,張玉階下意識的轉頭,看著他目光炯炯的問道。
“范進前些日子得了一個嫡孫!”
“因為喜極攻心,傷了心脈,得了頭風!現在已經人事不知,代替他出徵的,是泗水亭長劉季!”
“我們的人,正是在他的手上吃了虧!”
見張玉階詢問,石崇堅不由急忙解釋道。
“劉季?”
“可是城中劉家的第三子?”
張玉階聽到劉季的名字,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滯,有些詫異的問道。
“沒錯!”
“就是他!”
見張玉階對劉季還有點印象,石崇堅不由重重的點頭。
“這怎麼可能?”
“那可是北郡出名的浪蕩子。。。”
“出了名的不學無術,每天只會鬥雞遛狗。”
“年前,因為得罪了司徒刑,被扔到泗水縣那個苦寒之地。”
“聽說到了那裡,他也是沒有任何的收斂,反而越發的放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
張玉階聽到石崇堅肯定的回答後,眼睛不由的圓睜,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不是在和本公子說笑吧?”
“公子!”
“你是瞭解崇堅的!”
“石某從來不喜歡說笑!”
石崇堅見張玉階臉色中透露著幾分不信任,眼睛中頓時流露出幾分不渝,有些不痛快的說道。
“崇堅!”
“不要生氣!”
“不要生氣!”
“不是本公子不信任你,而是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過蹊蹺。”
“那劉季是什麼人,恐怕整個北郡,都沒人不知。”
“就這麼一個浪蕩公子,竟然能夠打敗本公子派出的精兵強將,你就不感覺蹊蹺麼?”
張玉階見石崇堅臉上隱隱有著幾分不高興,急忙笑著向前,拍打他的肩膀解釋道。
“屬下也有幾分費解,但是事實上的確是這樣。。。”
石崇堅聽到張玉階的解釋,臉上的冰色稍緩,語氣也變得和緩了不少。
“而且,最令人感到詫異的是。。。”
“屬下用紫微斗數,推算劉季的命盤,竟然沒有任何資訊流露。。。”
“什麼?”
“為什麼會是這樣?”
張玉階的眼睛不由的收縮,異常詫異的問道。
“難道是天機不可測?”
“按照師尊所說,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共有三種!”
石崇堅眼睛微眯,好似思考,過了半晌,這才說道。
“哪三種?”
張玉階眼睛擴張,好奇的問道。
“第一種是修煉有成的人,這種人打破虛空,脫離命運束縛!”
石崇堅清理下嗓子,聲音渾厚的說道:
“恩!”
“這類人要麼打破虛空,要麼開闢了自己的洞天,和這個世界的聯絡非常的微弱。”
“就連命運都不能,也不敢將他們束縛!”
“所以,這類人是推算不了的!”
張玉階重重的點頭,一臉認可的說道。
“第二種呢?”
“第二種人是氣運深厚之輩,這種人都是天地寵兒,得到命運的眷顧。神器自晦,常人不能窺視。”
“恩!”
張玉階重重的點頭,他是紫薇星轉世,是中興之主,本身就是大氣運之人,所以他對氣運的遮蔽是深有了解。
如果不是命運的眷顧,氣運的遮蔽,恐怕他一出生就會被欽天監發現,從而被溺死。
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第三種人呢?”
“第三種是人,是被大神通者眷顧的人。他們的命運,被大神通者遮住了命運軌跡,從命運長河中抹去了痕跡,從而別人沒有辦法窺測。”
“這三種人非常少,以至於現在很少人知道!”
“恩!”
“沒錯!”
“這三種人平常幾乎難見!”
張玉階輕輕的點頭,滿臉認可的點頭。
“你的意思是說。。。。”
“劉季竟然和司徒刑一樣,是這三種人之一?”
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張玉階的眼睛陡然擴張,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石崇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