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華?那是誰?”
聽到通報,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閃過幾分詫異。
楊少華,他真的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回稟大人!”
“楊少華是首輔楊懿的獨子。。。”
見司徒刑真的不是很瞭解,旁邊的人急忙解釋道。
“哦!”
聽到旁人的解釋,司徒刑不由輕輕的點頭。有些好奇的問道:
“本官和楊懿素來沒有交集!”
“那他找本官做什麼?”
“這個?”
聽著司徒刑的喝問,通傳之人的臉上不由的流露出幾分為難。
不過在司徒刑目光的逼問下,他還是如實說道:
“回稟大人!”
“那個小廝帶著楊少華的令牌,氣勢洶洶,好似問罪!”
聽著下人的回稟,司徒刑的嘴角不由的上翹,臉上更是流露出嘲諷之色。
這個楊少華也真是不知所謂。
不過是一介白身,竟然敢問自己的罪責。
“將他打發了吧。。。”
“真是不知所謂!”
“本官是朝廷堂堂二品命官!”
“豈是他一個白身能夠問責的?如果不是看在老相國的顏面上,就憑他這個狂妄之言,本官就能將他治罪!”
“諾!”
看著司徒刑毫不在意的表情,下人也就不在說什麼,急忙走出大營。
“你說什麼?”
“司徒刑竟然如此大膽,不將公子放在眼裡。”
“你可曾告訴他公子的身份?”
那個身穿青衣,面色倨傲的小廝,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之人。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
司徒刑在見到令牌之後,不僅沒有出營迎接,還讓人隨意的打發自己。。。
“你耳朵不好使麼?”
“大人說,不認識你家公子。也沒有興趣認識。識趣點,速速離去,否則以衝擊軍營論處!”
看著臉色大變,想要發怒的青衣小廝,裁縫有些不耐煩的揮手,好似驅趕蒼蠅一般說道。
“好!”
“好!”
“非常好!”
“沒想到,在大乾,還有人敢不給我家公子顏面。。。”
“司徒刑,你攤上大事了!”
看著裁縫眼睛中的厭惡,青衣小廝只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好似針扎一般疼痛,如果不是顧忌雙方的戰力懸殊,他定然上前撕扯。
不過就是如此,他臨走的時候,還是不無威脅的說道。
噗!
看著色厲內茬,不停威脅的青衣小廝,裁縫不由的嗤笑幾聲。
這樣的人,他見的多了。
大多都是色厲內茬之輩,不足為慮。
“什麼!”
“司徒刑竟然不將本公子放在眼裡!”
“並且說,就算相國來此,他也如此對待!”
“真是氣死本公子了。。。。”
“來人!”
“隨本公子到敢死營!”
“本公子倒要看看,那個司徒刑究竟是什麼人物,竟然敢口出狂言!”
聽著青衣小廝添油加醋的哭訴,楊少華的臉色陡然變得陰沉起來,眼睛中更是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到最後更是好似炮仗一般炸裂,不顧韓擒虎的反對,怒氣勃發的點齊兵馬,直衝敢死營。
“哎!”
看著楊少華的背影,韓擒虎不由重重的嘆息一聲,有些不解的看著楚鳳:
“公主!”
“你怎麼不攔著他!”
“那司徒刑豈是易於之輩?楊公子這般莽撞,必定會吃大虧!”
聽著韓擒虎的質問,楚鳳這才輕輕的微笑:
“本宮豈能不知那司徒刑的厲害?”
“不過,司徒刑是知道大體的人。斷然不會下重手。。。”
“讓楊公子受點挫折,知道天外有人,也是好事,想來,就算楊相國知道,也會讚許。。。”
聽著楚鳳的回答,韓擒虎不由的默然。
正如楚鳳所說,遇到些挫折,未必不是好事。
畢竟,楊少華的一生太過順遂。
不僅出生在相國之家,更成為太白劍派的弟子。
不論是地位,還是自身實力都是超群,也正是因為這樣,養成了他眼高於頂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