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殺進去!”
樊狗兒還沒等吊橋完全落下,就一馬當先衝了進去。手中的流星錘旋轉起來,裹挾著萬鈞之力狠狠的砸落。
幾個身穿厚厚夾板計程車兵被砸了個正著,頓時胸口凹陷,骨骼碎裂。
旁邊計程車兵見樊狗兒流星錘離手,以為有便宜可佔,下意識的上前。
不過,迎接他們的卻是樊狗兒砂鍋大的拳頭。
嘭!
嘭!
嘭!
樊狗兒身體強壯,好似黑鐵塔一般。憑藉身高優勢,他的拳頭不停的落下,竟然有一種打田鼠的感覺。
嘭!
嘭!
嘭!
生鐵製成,無比堅硬的頭盔,竟然被樊狗兒赤手砸癟。
外域士兵的腦袋好似熟透了的西瓜,瞬間噴射。。。
紅色的血液,白色的腦汁灑落一地。
看的眾人心中不免發嘔。。。
“哈哈!”
“爽!”
看著飛濺的血液,樊狗兒不僅沒有不舒服,反而出奇的興奮。
“起!”
樊狗兒好似蒲扇一般的大手伸出。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域士兵被他好似小雞仔一般提溜起來,然後好似炮彈一般重重的砸出。
轟!
幾個士卒站立不穩,竟然好似保齡球一般被擊飛。
“爽!”
看著眼前怪異的景象,樊狗兒眼睛頓時變得赤紅。
蒲扇似的大手不停的揮舞,每一次揮舞,就有一個士卒被他扔上天空,然後好似流星一般重重重的砸落。
咔!
又一個士卒被從地上抓起,不過這次樊狗兒並沒有將他丟擲,而是抓著他的兩條腿,雙臂用力。
“不!”
外域士兵感覺到腿上傳來的巨力,眼睛不由的圓睜,表情扭曲,滿臉的絕望。
斯!
隨著一聲悶響,那個外域士卒的身體竟然被樊狗兒直接撕成兩半。
鮮紅的血液,彎曲的腸子流淌出來,讓本就血腥的戰場,看起來更加的可怖。
“哎!”
“狗兒的手段太過暴虐!”
“這樣下去,對他是禍非福!”
站在青銅戰車上,頭戴黑色高帽,身穿黑色錦袍的蕭何,看著手持半截身體,全身被血液穢物淋溼,仰頭長嘯的樊狗兒。不無擔憂的說道。
“數日來,大軍被闊葉城所阻。”
“累次攻城都不果,各位將軍都是損失慘重。。。”
“樊狗兒心情壓抑,所以才做出這等殘忍之事!”
楊壽看著好似瘋癲一般,不停砍殺的樊狗兒,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不悅,但他還是在蕭何面前開脫道。
“我並沒有訓斥的意思!”
“司徒刑大人有明令,文官不插手武事,本官自然不會破例。”
“雖然說,武將上場殺敵,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但是手段太過暴虐,難免有傷天和,恐怕會損傷福壽。。。”
“古往今來,手段暴虐的將領,有幾個善終者?”
蕭何微微一笑,輕輕的搖頭,苦口婆心的說道。
“這!”
聽到蕭何之言,不論是韓信還是楊壽,亦或者薛禮等人,臉色都不由的微變。
蕭何的話雖然不中聽,但卻是實誠之言。
武將是一個非常尷尬的職業。
他們在天下爭龍的時候,深得主公的信任,地位也是明顯高於文臣。
但是一旦天下初定,就是他們武將解甲歸田之時。
如果遇到愛猜忌的君主,恐怕最會只會落一個生死兩難。。。
也正是因為有這些前車之鑑。
古人才總結兩句至理名言:“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武將都不得善終。。。
也有很多武將無災無難,享盡榮華,比如說本朝開國大將程知節,他本是太宗帳下大將,開國之後,不僅沒有被閒置,反而屢次加封。
太宗駕崩之後,高宗對他也很是信任,最後竟然因為功勳封為王爺。
這種情況是非常罕見的。
也正是因為這種情況,不少兵家之人深入的研究他的經歷。
程至節的本領並不算高強,但是氣運卻非常的強,縷縷逢凶化吉,甚至救駕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