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正是死囚營!”
“你去告訴他們,本官不是一個昏庸之人,定然不會貪墨他們的功勞!”
“死囚營雖然最是危險,經常涉險,但也最易出功勞!”
“只要他們立足夠的功勳,本官不僅會赦免他們的罪過,更會將他們破格提拔,成為軍官,日後自然能夠封妻廕子!”
司徒刑沒有任何猶豫的重重點頭,大聲的說道。
“諾!”
楊壽見司徒刑決心已下,也就不在勸說重重的點頭,滿臉肅穆的說道。
。。。
嘎吱!
嘎吱!
嘎吱!
運輸糧草的車輪重重碾壓在崎嶇的地面之上,發出令人感到一陣陣牙酸的聲音。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
糧草,一直都是大軍的重中之重,沒有糧草,軍隊未戰先敗。
也正是這個原因,輜重營一直都是三軍中最特殊的存在。被重重保護在中央。
不過,知北縣的輜重營卻和其他地方的輜重營不同。
因為押送糧草的,竟然一批身穿囚衣,臉上有著刺青的囚徒!
身穿囚衣,手持鋼刀,面容古樸,虯鬚散開,好似莽夫的夏海波,手搭涼棚,眼睛不停的閃爍,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環境,生恐出現一絲紕漏。
“頭領!”
“四周安全,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就在這時,一匹探馬回報。
“恩!”
夏海面色頓時有些不渝,目光炯炯的看著那個年輕,嘴巴上面只有淡淡絨毛計程車兵。
“對不起!”
“將軍!”
“我實在是習慣了!”
那年輕人看著夏海波不渝的臉色頓時反應過來,有些懊惱的說道。
“記住了!”
“我們早就和宗門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們也不是外面那些遊兵散勇!”
“我們是正規的大乾府兵,雖然我們現在的身份是死囚營,但是隻要我們兄弟賣命,定然能夠搏一個前程,封妻廕子!”
夏海波見年輕人改嘴,臉上這才流露出滿意之色,有些告誡的說道。
“將軍說的是!”
“按照我們的能力,殺出功名只是時間問題。”
“而且,司徒刑大人行事和宗門那些老傢伙不同,有功賞,有過就罰,最是公平。。。”
“只要我等賣命,定然能夠都獲得官身!”
“到了那時,夏統領真正的將軍,我等最少也是隊正,營正。。。。”
其他人聽到夏海波的話,眼睛中頓時流露出振奮希冀之色。每一個人都在心中為自己暗暗打氣。
就在這時,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聲音陡然傳來。
“呦!”
“還真把自己當將軍了。。。”
“不過是某的手下敗將!”
“這裡是軍營,不是吹牛的地方,要想真的當將軍,那就拿出真本事來!”
端坐在黑色駿馬之上,好似鐵塔一般的樊狗兒,嘴巴不由的輕撇,一臉不屑的說道。
“至少,先把自己身上的囚衣脫掉!”
“一群囚徒,有什麼好驕傲的!”
“你!”
宗門武士被人羞辱,臉色頓時變得赤紅,更有脾氣暴躁的已經攥緊拳頭,想要上前和他理論。
但是,夏海波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反而重重的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
“樊將軍說的對!”
“這裡本來就不是一個排資論輩的地方!”
“在這裡,靠的不是資歷,而是能力!”
“不過樊將軍也要小心了,也許哪天沒留神,我們輜重營就變成了第五大營也說不定!”
“哼!”
樊狗兒在夏海波這裡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不由的感到一陣無趣。撥轉馬頭,向自己的大營跑去。
夏海波等人受到刺激,在心中暗暗的發誓,一定要早日立下戰功,讓自己脫離戴罪之身。立功的念頭越發的強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