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大乾就是依靠這種手段來維持著一種平衡。每天都有腐朽的豪門隕落,每天都有新的寒門變成豪門。
就司徒氏而言,三百年前,一代始祖司徒煥未曾出仕之前,他也只是一個寒門子弟。
透過科舉,獲得功名之後,官拜司寇,又經過數十年的經營,才有今日的司徒豪門。
現在司徒家因為沒有人出仕,已經有些日薄西山。但是資源也不是平常寒門能夠比擬的。
在司徒刑看來,百姓就像是從小被鐵鏈拴縛的大象。就算已經長大,可以輕易掙脫鎖鏈,但是他也不敢掙脫。
“終有一天,吾要將這個罪惡的制度推翻,讓自由平等的陽光破開烏雲,照射下來!”
司徒刑的手掌緊緊抓著寶劍,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殺了這個狂妄之徒!”
“殺了他,賞金一百!”
碧藕老道看著身體被火藥炸傷,全身被血液浸透的司徒刑,將手中象徵成郡王威嚴的令牌高高的舉起,白色的蛟龍發出一陣怒吼,這才聲音冷酷的說道。
“諾!”
剛才滿臉畏懼後退的甲兵,被王命所驅,又聽說賞金一百,頓時眼睛變得赤紅,好似打了雞血一般不要命的向司徒刑撲了過去。
看的司徒刑暗暗的神傷。
“草菅人命者,當誅殺!”
“爾等為虎作倀,乃取死之道!
司徒刑面色嚴肅的站在那裡,大聲的宣判道。氣運中的銅板陡然升起,一個個文字好似多米諾骨牌,一個連著一個,接二連三的亮了起來。
太祖和鄉老約定:殺人者,處死!
一道代表法律威嚴的青銅色的鎖鏈飛出,司徒朗,碧藕道人,以及手持刀兵的甲兵心頭不由的一顫。
彷彿有一雙充滿威嚴的眼睛正在冷冷的盯著他們,心頭不由的惴惴。
受到這個影響,手腳不由的慢了幾分。
而司徒刑和他們恰恰相反,他感覺一股巨力從天而降,全身的力氣竟然恢復不少。寶劍上更隱隱有著一絲鐵血流動。
“殺!”
“殺!”
到了此時,已經是以命相搏,司徒刑再也不敢手下留情。
哧!
司徒刑一直未曾出鞘的寶劍露出了本身的光芒。鋒利的劍刃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目,幾個甲兵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殺!”
司徒刑強壓下胸口的疼痛,用手法簡單的止血,看也不看刺來的長槍,好似猛虎一般衝出。
“狹路相逢,勇者勝!
噗!
司徒刑的劍法拋卻一切花哨,只講究實用,他的長劍如同毒蛇一般頻頻刺出。
一個甲兵躲避不及,被長劍刺破喉嚨倒地。赤紅色的鮮血染紅了大地,甲兵的眼睛也慢慢的失去了光澤。
這是司徒刑在司徒府殺的第一個甲兵。
其他的甲兵看了一眼倒地的同伴,雖然對司徒刑的劍術感到恐懼,但是在賞金的刺激下,好似發瘋一般將長槍刺出。
司徒刑雖然劍術高超,但是面對數杆同時刺出的長槍,也有些力所不逮。
噗!
尖銳的槍頭劃破司徒刑的衣服,在的胸腹留下一道巴掌長的傷口,要不是司徒刑及時的收起腰腹,恐怕就要落個開膛破腹的下場。
看著司徒刑受傷,那幾個甲兵眼睛裡頓時流露出一絲喜色。但是他們顯然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被逼上絕路的司徒刑,彷彿是一頭困獸,爆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殺傷力。
“殺!”
“殺!”
司徒刑索性放開,以傷換傷,避開要害部位,手中長劍如同毒蛇一般,不是刺在甲兵的印堂,就在割破了甲兵的喉嚨。
要麼就是從甲葉縫隙中刺入,直接擊碎甲兵的心臟。
一擊必殺!
絕不拖泥帶水!
司徒刑彷彿是從地獄來的死亡使者,不停的收割著甲兵的性命。
不過半晌,圍攻司徒刑的甲兵就有大半永遠躺在了地上。
司徒朗站在眾人背後,面色中帶著恐懼。他年輕時候也喜歡練武。而且已經打通訣竅,成為武師強者。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大,而且還有家族事物的牽絆,司徒朗的境界才退到了武徒。
但是這不代表,司徒朗的眼光也退步了。
司徒刑的劍法十分的簡單,直刺,橫劈,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