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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過了一會,門開啟了,但走出來的不是桑德斯,卻是已穿妥衣服的雷若芝,令他不解的是她也是一臉困惑,還反問他

“桑德斯他……不是出來了?”

“沒有。“

“怎麼會?看到你衝進來,我嚇得低頭尖叫,再抬頭時他就不見了,我以為他走了……”她喃喃低語。

“大概是施展輕功從窗戶離開了。”

她回頭看,但窗戶根本只開了一個小縫,他那樣高挺的男人怎麼出得去?

“他沒有對你怎樣吧?”沈士雄比較在意這個問題。

她搖搖頭,想到那樣的情景還是令她感到羞愧,“我想睡了。”

“嗯。”明白她不想多談,沈士雄也只能回房去。

半晌,雷若芝躺在床上,凝望著窗外的半彎弦月,遲遲沒有睡意,腦海裡想的都是桑德斯究竟是怎麼離開這個房間的。

第二天,雷若芝率領眾鏢師離開了秦皇島,朝天津的方向前行。

綠津鏢局就位於天津城裡,先前是特地前往北京護鏢。

當長長的隊伍甫經過北戴河旁的茶棚,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那。

沈士雄一看到換穿蕾絲襯衫、寬領帶、黑色長褲及長筒馬靴的桑德斯,看來神采奕奕、俊美過人,想也沒想的就對著雷若芝道:“我們到下一站再休息。”

“沒關係,就這休息,馬也賓士了好一會了。”語畢,她隨即下馬。她有個疑問是一定要找桑德斯問清楚的。

她直接走到桑德斯面前,拉了張椅子坐下,令她不解竺是,他看到她並無一絲驚訝,反而給她一種他已經在這裡等待許久的感覺。

“你們的動作真慢。”他微笑的倒了杯茶水放到她面前。

她柳眉一皺,“你在等我們?”

他不否認,“是啊,所以我說你們的動作真慢。”

“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往這條路走?”

他露齒一笑,“綠津鏢局在天津,你不走這條最近的路,難道要繞道而行?”

他說得沒錯,只是……“你等我們做什麼?”

“我說過了,有一筆生意要跟你談,但有人尖叫,就談不成了。”他的笑容有些暖昧,也很滿意看到她眸中因此出現兩簇跳耀的怒火,他發現自己有種以激怒她為樂的傾向。

“那件事……”雷若芝咬著下唇,還是抵擋不住那濃烈的好奇心,“我想知道的是,你那天到底從哪裡離開的?”

“當然走前門嘍。”他喝了一口茶,笑容滿面。

“別對我打哈哈,你不可能走前門的,沈大哥就守在那裡。”

“那就是跳窗了。”

“我看過了,窗戶口只有開個小縫,你根本過不去。”

他一挑濃眉,“也許我會縮骨功。”

她皺眉,她沒想到這一點,如果他真的會縮骨功,那就有可能真是從窗戶溜走的。

桑德斯看她似乎信了,不由得露齒一笑,只要有黑暗處可隱身,要從哪裡進出對他而都是易如反掌。

這個大美人難得讓他逗出興趣來了,日後也許有機會表演給她瞧瞧呢。

“若芝,大家喝完茶也休息夠了,我們是不是該上路了!”沈士雄走了過來,看到這個闖入雷若芝房間的色胚就覺得礙眼,雖然想跟他大打一架,但冷靜過後,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既然技不如人,那就是眼不見為淨,早些離開得好。

”等一等,我還有生意要跟她談呢。”桑德斯雙手環胸的看著他。

“跟你這種人還需要談什麼生意?”沈士雄不屑的說。

桑德斯仍微微一笑,目光落在雷若芝身上。

她思索了一會,隨即起身,“沈大哥說得對,你的生意我們不接,抱歉。”

“那怎麼行?我本來人在北京,是你強將我押送出來的,難道不該將我送回原處?”他笑笑的反問。

“你要我們將你送回北京?”沈士雄難以置信的插口問。

他笑著點點頭。

“不可能的!”他斷然拒絕,看向居然認真思索的雷若芝,“若芝,別忘了前車之鑑,更何況他是個活生生的人,何必要我們護送——”

“非也,我要護送的是那一口棺木。”桑德斯指指停放在。一旁蛾著口棺木的馬車,“只要將它安全送到北京的洋房商行,酬勞就是一千兩黃金。”

雷若芝怔愕得瞪大了眼,一千兩黃金?!她沒有聽錯吧?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