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他十五歲時的朋友,東方人夏飛。”說到這他的眉宇間露出了崇拜之色,“少年時代的杜馬斯就狂熱地迷上了極限運動,不惜用生命去挑戰自己的生理和心理極限。那時候,他們那一幫少年飆客最愛玩的一種比賽就是‘死亡列車’。一聲令下,十幾個少年便沿著鐵軌,迎著時速超過一百英里、迎面高速駛來的列車全速跑去,在列車撕心裂肺的汽笛聲中,最後一個跳離鐵軌的膽大者就是最後的勝利者。所得獎勵不過是大家湊在一起的一兩百元,或者只是同齡人的崇拜而已。這種競賽最大膽或反應最快的都不一定是最後的勝利者,只有對自身反應速度有準確的判斷,且能冷靜行事,又膽略過人者,才能達到自己身體和心理的極限,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無限逼近飛馳而來的列車。”
眾人微微頷首,這種以死亡來挑戰自身極限的競賽不少人也玩過,對它的技巧心知肚明。那人見大家都在側耳恭聽,不由神情黯然地接著說:“在這種死亡競賽中,杜馬斯常常輸給他那個東方朋友夏飛。直到最後一次,夏飛在最後一個跳離鐵軌時突然滑倒,被飛馳而來的列車撞得粉身碎骨。杜馬斯在災難現場只找到朋友留下的唯一遺物,也就是這枚海藍石的護身符。”
眾人眼裡露出悠然神往之色,像這樣用死亡來挑戰自身極限的悲壯之舉,在正常人眼裡跟瘋子沒有區別,但在狂熱的極限運動愛好者眼裡,這恰恰是極限運動的最高境界!它幾乎沒有任何運動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