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本冊子,示意她看看再說。
墨紫只看一眼,便認了出來,“這不是葛秋娘的會客記錄嗎?我就奇怪了,你之前就盯著不放,可我卻一點看不出什麼來。是我太笨?”
“不是你笨,而是我早先查證時,有件讓我在意的事,卻一直無法揭開,看了這本冊子,才又有了啟發。”元澄將冊子拿過去,攤平在桌上,指尖劃過,幾頁一跳,又劃一行,就這麼連著動作,直到末頁。
墨紫觀察力強,立刻發現共同點,他劃出來的都是司笛賢孃的待客記錄。她不是過目不忘的,再加上這件事放得有點久,所以想了一會兒,才記起賢娘是曾經招待過烏延勒和葉兒的葛秋娘。
“她真有問題嗎?”表面上一點看不出來,“我問過當天和她一起入內的葛秋,她甚至沒說過一句話。”
“那日客人點了秋月詞金風曲。”元澄說道。
“那又怎——不可能吧,難道曲子裡藏了暗機?”聞所未聞。
“這個賢娘,她娘當年也是吹笛的。蕭老將軍桌案上擺了那封陷害我爺爺和父親造反的信的那晚,她娘在當時的青樓細柳園為幾個大求異鄉客吹奏的,也是金風曲。是巧合,還是有玄機,你說呢?”看似毫不相干的點點滴滴,漸漸關聯。
“原來你已經查得那麼細了?”連當年有大求客逛青樓的事都給挖出來,“細柳園,這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細柳園在無憂閣開張前,是最出名的煙花地,和很多達官貴人有往來。如今已經破敗關園。”
“我去過。”想起來了,“岑二本想買下來開望秋樓,我嫌它曾是青樓,怕壞了望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