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再加上由於剛剛玩得太瘋,儘管包廂裡空調強度足夠,張夢琪和張詩琪在酒的催化下,身體都在散發出熱度。
張詩琪用手臂圈緊了張夢琪的細腰,兩人的面板上都滲透著細細麻麻的汗珠,汗涔涔的有一種黏黏糊糊溼答答的感覺,酒醉不醒,汗水黏膩,張夢琪腦袋似是灌了鉛一樣沉重,張詩琪突然提出一個不一樣的建議。
“夢琪,我們來跳舞好不好?”張夢琪建議說道,
“你發啥神經,這裡是唱歌的地方。不跳舞呀”張夢琪詫異地說。
“怎麼,夢琪,你不會吧。”張詩琪嘴角上揚反唇相譏。
“不會,從來沒跳過舞,你會跳舞嗎?你這小壞蛋。”張夢琪反諷刺道。
“沒有什麼會不會的,那些所謂的跳舞,毫無技術可言,跳多了,無非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張詩琪說道,
“原來小壞蛋是經驗老到的老手呀”張夢琪嘲笑說道,
“怎麼?會介意嗎?”張詩琪說“以後,我只跟你一個人跳。”
這時歌廳裡恰好播了一首慢舞歌曲,張詩琪摟著張夢琪便開始扭起舞來。
張夢琪隨著音樂的節拍,跳著,好像是跳舞的天才,一會就跳的得心應手,剛開始只是牽著張詩琪的手,轉圈圈,轉了一會,兩隻手臂纏住張詩琪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覺著自己的大腦激動得快要萎縮了。
意識像剛剛喝了酒醉了似的,腦波動盪不安,儘管張夢琪繃住身體,緊閉著眼睛,但是仍然掩蓋不了張詩琪的心跳聲,鼻息間傳過來那股濃烈的屬於男人的氣息,張夢琪懷疑會對這種感覺迷戀。
音樂悠揚,張詩琪關掉了房內的所有燈光,在這個昏暗幽閉又靡靡的空間裡,張夢琪閉上雙眼,開始遐想。冥想著和張詩琪手牽住手一起在軟軟的綠色草地上奔跑,不知不覺便進入一種輕飄飄的狀態。一對男女伴隨著舞步搖著、晃著。
今天晚上,張夢琪穿了一身粉色的套裙子,白裡透紅的透明肌膚,她或許一點也不知道,從她進門開始,KtV裡的男人就直向她投注目禮,就算身旁正摟著女友喝酒的男人也不例外的盯著她。
他們憑什麼看她,這個女人,註定什麼都只能專屬於張詩琪的。渴望迅速地擁有她,而此刻她在懷裡有意壓抑起伏的喘息,喉間自然發出歡樂的氣息,俏紅的臉,一切一切的,代表了她內心發出的無法忍耐的熱情。一直堅信,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交往,培養起來的友情慢慢會變成愛情,至於是真愛情還是假愛情,很難說的清楚。
張詩琪低下頭去吻張夢琪。房間內的燈光昏暗,朦朦朧朧,音樂聲又恰好淹蓋住了,這樣的環境,反而漸漸地沒有了壓力,忘記了還有其它人,忘記了正處在公眾場合。
“啊!媽呀!”一位女人一聲尖叫,張夢琪突然一巴掌隨意地打在旁邊一位女人的臉上,女人一屁股跌坐在了門口下的水泥地上。
“混蛋!敢偷看!我揍死你!”張夢琪面紅耳赤的罵道,
“呃,大姐,別衝動,我是服務員送啤酒的……”
“服務員,送啤酒的?”張夢琪不相信呵斥道,
“你胡說!服務員偷偷摸摸趴到門口的嗎!”張詩琪說,
“呃,我真是服務員,送啤酒的”
“我沒再要啤酒啊,詩琪,你又點啤酒了嗎?”張夢琪問張詩琪說,
“沒有啊”張詩琪詫異說,
“啊,我好像送錯了,對不起,我是新來的”女人抬頭看看桌牌號,說,
“你,你在旁邊站多久了?”張夢琪說。
“我沒站多久呀,剛剛到準備看看桌牌號,沒想到你就出拳了……”女人一副委屈之色。
“哦,是這樣,那你走吧”張夢琪原諒她了說,
“對不起,對不起”女子連連點頭退出去。
“站住!別走”張詩琪喊道,
“啊。。。”女子害怕地站住,說,
“嗯,去吧”張詩琪看了看女子想說點啥,又沒話說,猶豫了一下揮了揮手說。
張夢琪給學生去上課,面對王永福心中隱隱約約壓抑的不舒服的滋味湧上來,越來越強烈,以至於見到相貌,性格有一點點像王永福,那麼可愛的男學生,會不自在,痛苦難受,無心講課,上一節課都會覺得萬分痛苦。
下午,考完期中考試,同學們都圍在張夢琪身邊看模擬試卷答案,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