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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殷秀氣的不輕,說明了詩家幾個小子就都是一群白眼狼,他費盡心思人家還嫌棄的厲害,甚至明裡暗裡的算計壓迫著他。

幸好詩豔色到底是心疼殷秀,哪怕是再寵詩君雁也沒有忘記殷秀此刻餓著肚子,而且自己不方便,詩君雁本來是想留下來礙殷秀的眼,最後在殷秀與詩豔色的親暱中弄得渾身發麻,落荒而逃,做男人到這種爭寵的地步實在是太無恥了。

“雁兒這孩子怎麼冒冒失失的。”看到詩君雁那倉皇而走的模樣詩豔色微帶詫異的說道。

“詩詩,那小子是嫉妒你我恩愛,乾脆詩詩幫他物色個娘子,也好讓他早點改了那冒失的性子。”殷秀一臉得逞的笑意,與他鬥,他們道行還低了些。

“胡說什麼,雁兒還小。”詩豔色低聲訓斥道。

殷秀滿臉的委屈,“哪裡小,我看那小子滿心都是算計。”

稍後繼續更新吧,今日更新的可能會晚點,抱歉,昨天出去happy了下,上午忙工作,下午又忙練車,今日偷閒下

☆、第一百七十 七章 桑落

是夜,深濃孤寂,雪已經停了,地上卻厚實的覆蓋了一層,沒過腳裸,雖不見月亮,可是白岑岑的雪映襯著昏黃的燭火倒也亮澄澄的。

殷秀整個人斜斜的依靠在軟榻之上,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著,燭火微微盪漾,照的那深邃的眸子愈發的明暗不定,一旁的炭火燒的通明,略顯蒼白的面容此刻透著一抹魅惑的暈紅,神情慵懶如狐。

風似乎大了起來,從門縫灌入,揚起殷秀散開的髮絲,拂在面容之上,落入那深邃的黑眸,愈發顯得魅惑邪氣,唇角似勾未勾,若有似無的淺笑美得像妖一樣勾魂奪魄。

門吱嘎一聲被輕輕的推開,風不過是瞬間灌入,隨著髮絲的起伏門再次被合上,隔絕了門外陰冷的風雪,室內暖的如同春日一般舒坦。

今日的桑落依舊是一襲玄青色的衣袍,長及腳裸的髮絲似乎還帶著從外面帶來的風雪溼氣,映襯著昏黃的燭火依稀可見經營剔透的細小珍珠,即便是如此深冷的冬日,他依舊赤著腳裸,腳心似乎並未著地,唇角微揚,笑意又輕又柔,溫軟勝過那三月的春風拂面,唯有殷秀知曉藏匿在那溫軟笑容後的男子心底潛伏著一隻會吃人啃骨的惡魔。

殷秀連眼眸都未睜開,好似沒有察覺到桑落的到來一般,桑落也未說話,鬼魅般的身子瞬間閃至殷秀的身邊,大手扣在殷秀的手腕之上,薄唇微微抿著。

桑落的手很是冰冷,好似你緊握著一團雪,要等到雪完全融化才能夠鬆開手一樣,越是靠近便越覺得冷,如果你融化不了他,那麼便只有跟著他一起凍結。

“準備好了麼?”桑落的聲音很是動聽,輕輕的,溫和雋永,好似彈奏的一曲琵琶調,百轉千回。

“這不是你所想要的麼。”殷秀勾唇淺笑,那笑意異樣的妖嬈邪魅。

桑落笑意似乎深濃了幾分,轉而又恢復成淡然淺笑的模樣,“我只關心我養玉的宿主是否心甘情願,若非如此,豈不是壞了我一塊上好的玉石。”

“動手吧。”殷秀微微閉上眸子,好似不欲再多看一眼桑落。發厚殷岑。。

桑落也不焦急,靜靜的凝立在床榻旁邊的位置,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殷秀,眸光深濃,好似藏匿了暗湧的光,明滅不定,許久之後那眸子方才微微挪開,“你與她真的很像,眉眼都一模一樣。”那嗓音輕柔了幾絲,好似帶著幾分淡淡的眷念。

殷秀心中一動,他自是知曉桑落提及的人是誰,他的母妃,曾經巫族最美的夜妾,“她已經死了。”殷秀冷冷的開口,似乎再次憶及到當初的羞辱,三年前他不過十九歲,那時候桑落將他當成了什麼,試驗品,擺設,將他當成了母妃的替身。

桑落臉色微變,那經久不變的溫和笑意終是染上了一絲淡淡的殺戮之氣,卻只是很快那抹殺意便淡去了,只剩下溫軟的光澤,指尖落在殷秀的額頭之上,“只可惜唯有這張臉長得像。”

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被另外一個男人當成女人,即便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孃親,想到當初桑落救自己的理由,殷秀很多時候都恨不得自己那一刻毒發身亡了才好,我為什麼救你,不,我救的不是你,我只不過是想要留下這麼一張臉而已,只要這張臉沒事,其他地方如何我不管。想到此處殷秀心底快速湧起一股強大的殺意,當初桑落是如何折磨他的,將他當成試驗品當成小貓小狗一樣,那時候他身重劇毒,手筋腳筋皆斷,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任由人拿捏折磨,那時候桑落根本沒有將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