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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蘭咖啡喝了起來。

其實我也說不清到底是隻想見見他還是純粹的無聊找抽,只是覺得在這種環境下,如果去找老哥的話一定又會被氣到的。

說起來……好像有幾天沒看見老哥了……不知道他身體怎麼樣了……

幾天前老哥咳出血的樣子還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迴盪著。

“你和老哥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問題,我只是看著面前這杯愛爾蘭咖啡。

似乎有些沒意料到我會問這種事,邢天道頓了頓才回答說:“兩年前。”

“那時候的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只是這麼問著,好像是真的把自己放空了一樣。

邢天道難得的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因為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所以他很久之後才說到:“無可救藥的笨蛋。”

“確實是個無可救藥笨蛋。”我輕笑了一聲後小聲說到。

老哥永遠都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或許也正因為他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所以我才會把他當成老哥。

而我也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

一個笨到對自己兄長產生過度關心的,無可救藥笨蛋。

又陷入了沉默。

各自思考著各自的心事,或許談話真的會終止在這裡。

服務員又走過來了,順口又叫了一杯愛爾蘭咖啡,我這才知道邢天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