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他又中孃親的計了。
爹爹,我已經盡力了。可是,我真的不是孃親的對手啊,我真的陰不過孃親哎。對不起了,看來我只能出聲你了。不然,孃親發飈,倒黴的可是我哎。
“娘,我坦白,我請求從寬處理。”雙手往自己頭頂一舉,一臉“坦白從寬”的對著喬子陌說道,“我這幾天都和爹爹在一起,不是我找的爹爹,是爹爹找的我。不過,娘,我和爹爹什麼也沒有做。爹爹只是教我一些防身術,讓我保護孃親。因為爹爹說他現在有事要做,不能時刻在娘身邊保護你。所以他把這個十分重要又限巨的任何交給我。娘,你看,爹爹對你可好了。”小寶一臉討好的看著自個孃親,極盡的替自己的爹說著好話。
好個屁啊!
喬子陌想噴飯。
要是對她好,會五年不現身?會放由他們母子倆五年自生自滅?你丫,現在是來跟她搶兒子的吧?說的這麼好聽,這麼冠冕堂皇的廢話!
“呀,原來你爹爹這麼有良心啊?娘怎麼沒發現呢?”喬子陌邊說邊有意無意的朝著某個方向斜了一眼,故意將聲音提高一些些,“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你,現在給我回家,自覺的扎馬步半個時辰,沒到時間不許起身!”
小寶點頭,悻悻然的說道:“哦,知道了,娘。我現在就回去扎馬步,不到時間不起來。可是,娘,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一臉不解的看著喬子陌。
喬子陌彎唇一笑:“難不成楚南楓同學還不認識回家的路了?需要孃親帶路?”
“認識,認識!不用,不用!”小寶立馬搖頭,然後“咻”下,跟只兔子似的跑的不見蹤影。
喬子陌原地站著,漫不經心的抖了抖自己的裙襬,又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然後微頭,一手環胸,一手支著自己的下巴,似是在思考的樣子。
片刻後,抬頭,雙眸視線如兩束利光一般朝著某個方向射去,唇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似笑非笑,“兄臺,聽了這麼久的樹角,是不是也該現身了?”
喬子陌聲音落,前方某棵大樹後,楚輕狂走出。依然還是一襲深紫色的錦袍,藍色絲緞滾邊繡著片片竹葉。一雙黑色的貢緞錦靴,靴面繡著一隻展翅翱翔的雄鷹,特別是那一對利爪,粗壯而又銳利。
他的唇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透著一抹滿意之色。似乎是對喬子陌的表現十分滿意。他那深睿的雙眸微微的眯起,眸光直視著喬子陌。眸中透出來的眼神,就好似那錦靴上的雄鷹一般,強而有力。
他笑而不語,雙臂環抱於胸前,就這麼笑的深不可測卻又滿意十分的看著喬子陌,將她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打量著。
“怎麼,楚公子這是要告訴我,五年不見,對我的表現越來越滿意了?”喬子陌似笑非笑的回視著他。
如果這個時候,她還猜不出來他的身份,那麼她這二十五年也就白混了,白白浪費了國家對她的精心培養。
他說,他叫楚行之。
她記得,喬子陌的那個五年不見不負責任的男人也姓楚。雖然她怎麼都想不起來他的長相,也怎麼都記不起來他叫什麼名字。但是,她清楚的記得,他姓楚。
那天,她說“難不成是你兒子”?
他說“有何不可”。
他說“長進不少”,指是的她現在與之前喬子陌完全相反的性格吧?
還有,他對小包子的態度。
如果這樣,她要還是猜不出他就是喬子陌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的話。她該重新回孃胎鑽一回了。
該死的自男人,五年不見,不負責任,一回來就跟我搶兒子?
想的倒是美,沒門!
楚輕狂勾唇一笑,笑的意味不明卻又風情無比,一雙深粽色的眸子意猶味盡的踱視著喬子陌,朝著她邁進兩步,微微湊近些許自己的臉頰,“說的沒錯,確實很滿意。”
喬子陌很想一個巴掌拍向他那張妖孽一樣的臉頰,沒事長這麼妖冶做什麼?勾引人啊?
但是,將這股衝動壓下了,學著他的樣子,將自己的臉頰往他面前湊近些許,直至兩人之間的距離僅不過兩個手指縫那麼點。甚至故意而為的往他臉上呼一口氣,然後鶯鶯燕燕般的吐氣如蘭:“那,奴家是否該謝過楚公子誇譽?哦,也不對。你說,我該如何稱呼你?楚公子似乎太生疏了些,比如……”抿唇笑的如蘭花一般清雅,又如牡丹花一般高貴,但是高貴之中又雜夾著一抹妖嬈,如同那盛開的月季,妖嬈之中帶著不經意間的芒刺。
“嗯?”楚輕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