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池羽將人放在床榻上,用秤桿撩起紅蓋頭丟在一邊,看著那絕美帶笑的臉蛋,眼裡的緊張生澀不動聲色化作了柔情,伸手拿下鳳冠。
“夫君。”顧月齊看著一言不發給自己去鳳冠的人,紅唇輕啟,輕輕喚了一聲。
桃花眸裡的目光一點一點暗下去,抿唇,喉結滾動一下,將鳳冠放在矮凳上,端過合巹酒。
“先喝酒。”
顧月齊乖乖接過來,雙臂交纏,湊近了,她才發現了男人有些淡紅色的耳根子。
其實吧,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呢?
欺身而下,看著那笑靨如花的臉蛋,燕池羽輕輕落下細密且溫柔的吻,從眉宇到紅唇,流連忘返。
“可以嗎?”
燕池羽始終顧及著顧月齊的身體,更害怕顧月齊拿著自己的身體亂來。
就想前段時間,後面得知所有事情經過,真真是恨不得將人打一頓消氣。
秀麗暗藏鋒利的眉一挑,幾分風情幾分挑釁,聲音軟軟的柔媚勾人,“你行嗎?”
眸子暗沉下去,衣衫飄落。
……
燕池羽用身體力行告訴顧月齊什麼叫做行不行。
次日,燕池羽看著裹著一團不肯起的人,好笑的搖搖頭,起身穿著衣服出去了。
顧棠見燕池羽一個出來,將一封密函遞給人,“吃過午飯我們就走了,不用喊月齊,讓她休息一會兒。”
“嗯。”燕池羽應了一聲,跟著顧棠朝花廳走去,順道拆了密函。
“君凌休戰了,就在昨天。”
顧棠的聲音響起,燕池羽也正好看完,兩人的目光對上,燕池羽謙遜淡淡一笑,“休戰是好事。”
笑容裡的薄涼如何也藏不住。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是好事。”顧棠錯開目光,淡淡附和一句,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花廳,落座。
“秦堇申活不長了,估計又有的忙了。”顧棠似隨意說了一句,看著若有所思的人,好奇的問了一句,打斷燕池羽的沉思,“聽說蘇矜棲做了傀儡?”
“嗯。”燕池羽收起心思,如是說道:“為此,卿卿憂心多日。”
“那孩子和月齊一般,偏執。”顧棠小酌一口茶,想起金門一戰,嘆息一聲,“希望蘇慕熠能幫幫她。”
“父親知道南山寺嗎?”
聽到“南山寺”三個字的時候,顧棠愣了一下,眼裡快速閃過一絲不自在,“你問這個做什麼?”
“卿卿想去。”
有些事情,顧月齊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只是他查了這麼久,硬是沒找到南山寺,不得已才來問顧棠。
“那不是個好地方。”意味不明的丟下一句話,見燕池羽不解的樣兒,“有緣自會去的。”
陪著顧棠與馮氏吃過飯,送上馬車看著兩人離開,戰王府徹底安靜下來了。
燕池羽轉身朝著裡面走去。
“顧池,不,我應該喊你一聲戰王殿下。”
溫溫柔柔的聲音帶著幾分被欺騙的怒火。
燕池羽回頭看著一步一步朝著門口走來的女人,神色那般清潤疏離,“娘子姓顧,我本是入贅,顧池這個名字沒有不妥。”
一身簡樸的衣衫,似風塵僕僕,有些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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