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池羽攬住顧月齊的腰肢,兩人在這裡你儂我儂的,顧月齊蹭了蹭男人堅實的胸膛,“去流月城的行程得提上日子。”
“嗯。”
慕容離歌原是看到燕池羽要上去打招呼的,可結果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伸頭四處張望一下,依舊沒有找到人,美眸裡的目光陰沉了一瞬間。
燕池羽!
她要是不知道燕池羽在躲自己那她就沒腦子了。
慕容離歌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溫柔和煦,眼底陰毒狠辣,沒事,且讓顧月齊在得意一下,燕池羽只能是她的!
趕在晚飯前,兩人去了宮裡。
楚裳帶著顧月齊和薛婭去御花園走了一圈,說了一些交心的話,踩著飯點,三人樂呵呵的回來。
燕琛遠疲倦的靠在椅子裡,看著閒適的男人,悠悠嘆息一聲,“皇兄,我真的不適合當皇帝。”
“哦。”
冷淡的附和一句,拿著一卷書不緊不慢翻看。
“皇兄,要不你來吧,指不定嫂子還想當皇后呢。”燕琛遠孜孜不倦的誘拐。
“她只想當皇帝,你給嗎?”燕池羽斜睨一眼居心不良的人,嘴角的弧度涼涼。
一聽這話,燕琛遠激動的一拍大腿,“給啊,怎麼不給了!必需給!”
“想想就行。”清冽的聲音總帶著那麼幾分威嚴貴氣,看著燕琛遠的臉垮下來,顧月齊挑眉,“為什麼非要惦記著我男人,不是有燕子規嗎?”
灼灼目光落在那正看好戲的人身上,燕子規哀怨的看了一眼顧月齊,伸手指著自己,“皇兄,我還是個孩子。”
“不小了。”
燕子規撇撇嘴,攤手,“反正我笨得很,什麼都不會,皇兄就別打我的注意了。”
也是,對於這個么子,燕閔斯一向寵溺,不像他們兩兄弟那麼嚴苛。
玩笑之後,就是開始談正事,看了一眼一邊和樂談笑的三位女人,燕琛遠嬉笑的模樣收斂起來,嚴肅認真不少。
“民間的風向是改了,不少百姓內心愧疚,自發給你修建寺廟。”
“我沒死。”
燕子規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燕琛遠看著不近人情的男人,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薛婭側目一眼燕池羽,隨即去看顧月齊,只見顧月齊神色如常,手裡拿著一個薄皮核桃在剝。
“這是死不死的問題嗎?”燕琛遠嚴肅地敲了敲桌子,“就怕你辭官的訊息傳出去,那些百姓跪在皇宮門口求你。”
“求我也沒用。”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那些冷言冷語,冷嘲熱諷,還有低賤辱罵的話他銘記在心,他自認不是個大度的人,可對這些愚民已經足夠大度寬容,是他們自己不知道珍惜。
決定權在他們手裡面,他們自己做出的決定,和他有什麼關係?
顧月齊不意外的挑挑眉,將剝好的核桃遞給楚裳,見楚裳有些擔憂的模樣,輕聲說道:“母后莫要憂心,他有自己的想法,征戰沙場多年,他也累了。”
最主要,可能是嚴邵辰的事情嚇到他了,在梧木城,看著蘇矜棲行屍走肉的模樣,內心多多少少有些觸動和不安。
回來之後,每晚睡覺都把她抱的死死的,好幾次她都是被半夜勒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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