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天欲言又止!
柳曼急了,大聲質問道:“奕天,這到底怎麼回事,雖然我們現在面臨困境,迫切需要金錢但是我們不能做違法的事情。今天你不說清楚我就跟你沒完。”
柳曼無論怎麼說也是警校畢業的,有敏銳的洞察力。而且女人天生好像感知嗅覺就不一般,從奕天進門開始柳曼就感覺不對勁。
奕天這下犯難了,他是知道柳曼那脾氣的。他不說,是不想她們替自己擔心,而現在看來,不說是兜不住了。
奕天解釋道:“各位大小姐,你們難道還不相信我嗎?我好歹也為人民鞠躬盡瘁了幾年,我怎麼可能去**鳴狗盜之事。違法的事情就更沒有可能了,這錢是我賺的!”
柳曼步步緊逼:“賺的?什麼錢這麼容易?幾個小時賺這麼多?明天我們大傢伙一起去賺吧,也不用找班上了。”
“我打拳賺的!你們行嗎”奕天苦笑著解釋著。
柳曼質疑道:“打拳?什麼拳?你是說地下拳賽?”
奕天點頭說:“是的,就在郊外。”接著把前前後後的經過仔細的告訴三人。
三人聽完,才恍然大悟。
柳曼心疼而又埋怨的說:“奕天,你真傻,我們現在是困難,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我就不信我們四個大活人能餓死。黑市拳我是知道的,那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奕天鬆了口氣:“這個我知道啊,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們就別擔心了快吃東西吧。第一時間更新明天大家每人去賣幾套衣服和生活用品。”
柳曼還是不放過他:“你如果答應我們一件事,我們就依你。”
奕天納悶:“什麼事情?”
柳曼拉著韓茜文和戴美琪的手說:“你要答應我們三人,從今以後無論遇到什麼情況絕對不可以再涉足打黑市拳。否則……”
奕天如逢大赦:“好吧,我弈天今天在這裡發誓:以後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再去打黑市拳了。你們滿意了吧?”
三位美女笑了,奕天也開心的笑起來。笑容又掛回了大家的臉上,那是因為有了這筆錢大家算是可以度過難
關來。
韓茜文和戴美琪都回去都回去睡覺了,柳曼藉故多留了會兒。
房間裡只有他們兩人了,奕天一把捉住柳曼抱在懷裡說:“曼曼,你知道嗎,我今天真怕不能回來見你了。結果還好!”
柳曼此時溫柔的像只綿羊,依偎在奕天懷裡也不掙開,撫摸著他的後背幽怨的說:“是啊,你知道嗎?那麼晚你都還沒有回來,我真的心裡挺急的,可是我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了,你現在平安的回到我身邊了,真好!”說完幸福的靠在奕天寬闊的胸膛上,閉著眼睛感受著奕天的心跳。
奕天也能感受到柳曼的心跳的很厲害“咚咚咚”的。
兩個心此時的距離最近。這是兩顆初見時的傾心;是兩顆不在一起時的關心;是兩顆在一起時的開心;柳曼多希望這一刻能永駐,奕天多希望這時間在此時能凝固。
他們回憶起那個遙遠的小山村那間他們一起啟蒙的學校。
那是一座用土坯和木頭建起來的房子。 共四間,一間教室,一間柴房,兩間小的房間分別是老師的廚房和臥室。操場的面積是房子的兩倍,操場的地面是不平整的。凸出的石頭不少,一不小心摔個跟頭起來身上就是傷。
操場靠教室的那邊豎起一個藍板,只有一個籃板所以永遠只能打半場。操場周圍全是樹木,櫻桃,線柳和拐柳,柴柳。樹腳下是一種已經記不起名字的植物,密密麻麻的,主要作用是相當於柵欄吧。但是有這也沒多大作用,玩籃球時稍不注意籃球就越過植物柵欄滾下山坡。幾個小夥伴就像狗攆兔子一樣追了下去,運氣不好的話藍球不但滾得遠還藏進草裡找不到那就麻煩死了。
因為找藍球上課遲到,是要挨板子的。
這裡的樂趣對於奕天和柳曼來說毫不遜色於魯迅的三味書屋。
學校周圍的鳥窩沒少被掏;柔軟的線柳枝也沒少被採來編製成藤帽置於頭頂。腰上經常插一把自己用木頭削成的寶劍,劍穗是用家裡人織毛衣剩下的毛線做的。劍刃上用漿糊糊上香菸的錫箔紙在太陽下一揮亮閃閃的,和幾個夥伴殺進殺出。當年奕天生產木質兵器的數量在上下幾個大隊沒人能超過他。而他家裡有間空房子的中央掉起了沙袋,木棍,舉重器材。
房後空地上是自己設計的梅花樁,現在都還儲存著。因為玩弄這些沒完成老師佈置的作業沒少挨訓和麵壁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