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欺負的!”裁判席中央一名老者霍然起身,丟擲一句試探性的話語。
“小可無門無派,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背景,只是看不慣你們這種狗眼看人的招徒方式。是騾子是驢,拉出來溜溜,真相立馬可見。犯不著用這種貴賤血統論一般的論調取材。你們就不怕只撈到小蝦,漏過大魚嗎?”
青鋒犯不著跟那群老古董吹鬍子瞪眼,一臉平靜,不丁不八地豎直站立,彷如一顆寒雪傲松一般。
那幫有些年頭的老頭一聽青鋒所言,在確定了其確無靠山後,立馬展現出傲慢的一面。再不多言,直接召來手下下了逐客令。
青鋒冷哼一聲,將右手伸出衣衫假裝找尋著什麼,實際卻從隨身的空間戒指中調出一面古樸的令牌。令牌入手,沉沉澱澱,略帶刺骨的冰寒。青鋒手一抖,令牌彷如一支離弦之箭一般,徑直朝著帶頭的那位老者飛去。
老者一把接過令牌,但卻被其強大的衝勁帶得踉蹌幾步。要不是眾人齊心阻擋,早就摔了個四腳朝天。
老者拿出令牌,還沒等他仔細端詳,就聽到身後一片驚詫地吸氣聲。老者大驚,趕緊捧好檢視。只見令牌通體烏黑,令箭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