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不由有驚豔之感。
平時也見了這寡婦不知多少遍,也沒有這感覺。
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
鬧心啊鬧心,這時候還居然想起這兩句撩撥人的詩!簡有之一直認為,這兩句詩其實就是一種意淫,愁怨果然是好東西啊,讓寡婦都平添了幾分動人的嫵媚。
“簡大官人!”
“流光兄!”
兩姐弟都對簡有之的失態感到憤怒和尷尬了。
“咳咳!”簡有之傷風,乾咳兩聲,“但憑吩咐,除了不能讓你家妹子洗剝乾淨,一鍋蒸了,我都認!”
“全靠你了!”
楊昉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留戀的看了看他。
“放心!”
楊懿說得很乾脆。
這兩姐弟消失的很快,二丫也不知道被他們藏在哪裡了。四下無人啊,這不正是那天的環境?
楊真還沒有出現,學足了今天女一號的派頭。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簡有之百無聊賴,朱自清的散文在眼前恍然浮現:數螞蟻的時候,日子從地面上過去;撿石頭扔樹幹的時候,日子從拋物線上過去;默默時,便從翻著的白眼前過去……
“楊兄?”
簡有之耐不住了,試探著叫了一聲。
無人回應。
“楊夫人?”
簡有之的聲音大了一些,還是無人回應。
“二丫!”
這次簡有之帶著惱怒,高聲大喊了。還是無人回應,這丫頭還不知道是不是被寡婦三姐弟殺了分屍了。
抬腳就走,人都沒見著,還談個毛!
簡有之氣沖沖的就朝著外間走去。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一個小丫頭匆匆忙忙的過來,給簡有之行禮。
“大官人去哪裡?”
“去殺人消氣,就地掩埋!”
小丫頭被簡有之這句戾氣沖天的話,嚇得身子都軟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大官人好威風,嚇唬小丫頭算什麼?”
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驚得簡有之跳起來,轉過身,正是一臉愁容的楊懿,看著簡有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妹呢?”
“走了!”
楊懿緩和了一下臉色,“昉兒送她回開封了!”
“她不想見我?”
簡有之有些不甘心啊不甘心,第一次被美女這樣視若無物,心理上失去了平衡。想當初,便是那眠花樓的胭脂姑娘都要倒貼自己,自己還要給她臉色看的。再想一想前幾天楊真被自己魅力所傾倒,向自己吐槽愛慕之艱難的時候,多麼的意氣風發。
“非要見你不可麼?”
楊懿帶著戲謔的口氣,看了看他!
“那為什麼還要我來!”簡有之怒了。
“真兒說要看一眼你!”楊懿忽然換成了一副的語氣,“天下男人,當真就只有你值得付出麼?”
“嗯,都是美女們的抬愛,過獎了,過獎了,受之有愧啊!”
簡有之嘿嘿的拱了拱手。
“去後院坐一坐罷!”楊懿轉身又朝後院走去。
女人很幽怨的和男人說話的時候,簡有之通常難以拒絕,因為覺得自己彷彿欠了她們一大筆錢還不起一樣,很愧疚的感覺,當然還有想安慰安慰美女的心理。憐香惜玉啊,簡有之也是男人。
楊懿緊挨著簡有之坐下,一股香味撩撥的簡有之想打噴嚏,躲躲閃閃的挪開了一些。
“你很怕我?”楊懿眼神兒一挑,把簡有之的心跳撥快了五次,達到了每分鐘八十次。
“不怕!”簡有之笑得很勉強,“你……你又不是妖精!”其實他很想說狐狸精來的。
“不怕我,為什麼坐得那麼遠?”
楊懿吃吃的笑。似乎又換了一種表情。
從臉色不善到戲謔,再到幽怨,又從幽怨到現在的嫵媚。
難怪先前看一本書,說是女人會七十二變,果然有道理。
“你……你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你說呢?”
簡有之搖搖頭,思維很忙,一時半會兒還轉不過來。
“若是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一幅任君採摘的模樣,好像省略的是“任你為所欲為”。
這……這也太豪放了吧!難道是寡婦春心蕩漾或者是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壬午日,宜,男女偷情!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