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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場。

天北二爺,郭二,嗜殺好戰,所向睥睨,手掌一柄開山刀上的青龍,早已不知喝下多少人的血,飲了多少人的性命。此人身高近乎二米,胸口紋著一道紅龍。

此刻,劉老總睜大眼珠子,他的視線,被一個近乎二米的巨漢,以及巨漢胸口的紋身騰龍所吸引,所震撼。

“爺。”這漢子桀驁不馴,嗜殺光芒的眼神外放著,但他卻恭敬無比的單膝跪在了原本屬於自己單位一個最底層小員工的面前,這個員工叫做郭其仁。

緊接著,進來的人,各個讓劉老總感覺氣場非凡,屬大人物的人,都紛紛恭敬對著這位小員工問候。而他們的問候,只有一個字——“爺。”

劉天明的眼皮子不斷跳著,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現在雙眼齊跳,自己也不知今天是福是禍,是財是災。

陰柔的麻火走了進來,還有曾經的三位同伴,不過他們曾經都被眼前這個男人所廢去了異能,終身淪為普通人。

此刻,四人面色複雜,他們不知該如何面對郭其仁,不知該如何開口說出開場的第一句話。

“爺……”麻火最近幾年,混跡道上,接觸了下九流多了,也漸漸懂得趨炎附勢,接觸了一路攀爬的人,也懂得了處世圓滑。

此刻,他的一聲爺,驚詫了身旁同伴。

同伴們臉色微微吃驚,可當他們都看到郭其仁讚賞的眼神望著麻火,並且對他點了點頭時,他們毫不猶豫,立刻恭敬彎腰,對郭其仁喊道:“爺。”

食堂的員工們,臉色的表情此刻十分豐富,各色各異。

小古溫柔的望著郭其仁的側臉,這就是自己愛慕的男人,他只需要一句話,各路巨頭,甚至曾經的敵人,都會對他低下別人眼中高貴的頭顱。

“好,你們認我,以後也算是我的人。”郭其仁坐定,背靠椅子,目光,傲視天下。

劉老總忽然之間有一種錯覺 ,似乎此刻,這位被各路人馬稱之為爺的人,才是真的爺,而自己,才是最底層的那個人。

這個錯覺,讓劉老總深思,害怕,畏懼,敬畏,顫抖。

凌一刀,恭敬走到郭其仁面前,深深低下了在錦江單靠這顆頭上帶著的面子,就足以震顫四方的頭顱,恭敬而又鏗鏘有力道:“爺,一刀,來見您了。”

郭其仁大手一揮:“日後,星月幫,第七堂,刀堂成立,你就是我第七堂的堂主兼併長老。”

此話一出,四方無聲,唯有凌一刀面容顫抖激動,深深朝著郭其仁一跪而下。

星月幫,不但隻手遮天,遮了天北的天,連錦江,也一併遮住了,如今凌一刀自己竟然能有資格進入星月幫,單獨成立一堂,對他而言,是莫大的榮耀,莫大的機遇和恩惠。

“一刀,定當萬死不辭,赴湯蹈火,爺。”凌一刀幾乎是大聲吼叫出來。

郭其仁微微一笑,淡定沉穩,他站起身子,攜小古的手,隨著眾人紛紛讓出一條道路,郭其仁走出了食堂。

身後,各路巨頭紛紛緊隨其後。

留下的,有吳子松和麻火。

吳子松面帶著讓人看不透的笑容,盯著劉老總,道:“我是誰,你知道麼?”

劉老總額頭汗水密佈,如瀑布一樣嘩啦流著冷汗,趕緊忙不迭回答:“知道,知道,您是吳爺。”

吳子松似乎笑容更開心了,似乎他很喜歡別人喊他一聲爺,可是,很快他的臉色變得冷漠無比,陰沉道:“你知道剛才那位走出去的,是誰麼?”

劉老總頓時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吳子松沒有讓他回答,他替劉老總回答了:“那位,是我的爺。懂麼?”

“懂,懂。”劉老總額頭的汗水如決堤的大江奔湧而下,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在無形的壓力下已近乎崩潰。

“我的爺,不能受半點委屈,一根手指,便宜你,如何?”吳子松淡淡道,彷彿他在說的是家常,而不是要廢人身上零件。

劉老總感覺一片天昏地暗,但他還是咬著牙,在潛意識和恐懼感的驅使下,深深點下了頭。

另外一邊,麻火冷漠陰柔的盯著劉天明,哼聲道:“你在我們的圈子,連狗都不如。”

劉天明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下來了。自己的父親都要切掉手指,那自己這個罪魁禍呢?

連他心中敬若神明的麻爺,都要低頭喊那個人一聲爺,還必須喊的恭謹無比,自己會如何?

“一隻胳膊,不砍,打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