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卻要忍耐二十年的時間。太毒了吧……只是為了權力,只是她的野心,便要毀了那些無辜的人麼?
我突然想到那個白衣男子,身體孱弱溫文儒雅,他曾經說過,倘若連可以背叛的最親近的人都沒有,那才是真的悲慘。我又想到念晚,那笑得悲傷的美麗臉龐隱隱透著一絲悽苦,皇宮於他,不過是一個華麗的囚籠。
“你……”我已經開始不爽:“就真的那麼想要天下?”
“天下?”她突然有些動容:“我要這天下?若說一開始,的確是想要向只愛弟弟的父皇證明,我才是能為她得天下的女兒……可是後來,卻只因為那個人……他從不曾看到我,他眼中永遠只有她!即使她已經嫁了人……這二十年來,他一日都不曾忘了她,竟是半點也沒有將我放在心上……我好恨!我好恨!”
原來她竟愛上了霍先生,可惜霍青楓愛的是夜向晚。我笑得幸災樂禍,嘴上卻道:“看開一點嘛,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便是現在,好戲才要開始。”她突然笑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得意。
我心中不好的預感愈發擴大:“你,你要如何助那獨孤白?”
司馬桐落笑得更加陰冷,輕輕的道:“和親。”
和親!
我眼角抽搐:“別告訴我……”
“對,就是要紀姑娘去和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帝耶穌魔鬼撒旦我佛如來真主安拉,這是老孃到了這鬼地方以後,你跟我開的最好笑的一個笑話!我保證以後乖乖的不再亂折騰人民了,我發誓我好好刮土豆切土豆連你們給我起那麼難聽的外號我都認了,求求你快弄醒我吧。
司馬桐落望著我扒著鐵欄杆做祈禱狀,目光有些愕然。我見迷信無用,只好自暴自棄的回過頭去吼道:“我若是不去呢?”
我的痞子氣又上來了,兩腿一伸往地上一坐,眼中流動著“老孃不去你能把我怎麼樣”的光芒,十足的流氓姿態。
司馬桐落表情不變,四周突然有輕微的響動,我定睛一看,頓時滿臉堆笑:“那個……公主娘娘,有話好商量,何必動刀動槍……”
奶奶的這四周何時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