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兆的探向了我的身後,我終於驚訝的尖叫出聲。
“秦曉肖,果然還是不行是嗎?你不願意是嗎?”紀舒的聲音沙啞極了,帶著深深地絕望與情yu;“那就把我當做是紀凌峰,或者付盛言,誰都可以,反正我又不在乎。”
朋友,別難過,慢慢就好,我本來就是那麼隨便的人,和我上過床的又何止紀凌峰和付盛言,紀舒說得一點沒錯,我哭只是因為他說不在乎。
如果你愛我,怎麼能說不在乎?
沒有任何前戲的,那樣陌生的紀舒將我按在牆上像一個牲口一樣在我身後做著那樣醜惡的運動,他喘著粗氣,在我耳邊冷漠的說著:“秦曉肖,我在強暴你,我不是紀凌峰,我不允許你把我當做任何人。”
你看,我或許高估的自己,高估了愛情的能量,我明明應該笑著對他說,這算什麼強暴,我是自願的,可是我說不出口,我那殘廢的豬腳和正被開拓的得鮮血直流的地方都彷彿在一遍一遍的嘲笑我,你個賤骨頭,這就是你要的愛。
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的天災人禍,陰差陽錯,天人永隔,很多相愛的人都沒有廝守到最後。雖然我有滿肚子話想與他傾訴,雖然我們之間誤會重重,雖然我們不一定會幸福,可是我卻奇蹟般的沒有放棄。儘管我是膽小懦弱的秦曉肖,習慣自欺欺人地死守著那不堪一擊的自尊心,總是在不停地告誡自己太主動太深情的那一個會顯得掉價,可是我真的從沒有真正想過要放棄,因為我相信我的紀舒,我相信那個願意為我去死愛著我的少年。
所以說生活總是充滿諷刺。
終於結束的時候,紀舒赤裸著身子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裡,如果不是他那驚人的力道和我那瘋了一般疼痛的身體,我一定會產生什麼都沒有變的錯覺,他還是那個將我摟在懷裡蠻橫地說自己就是幼稚就是愛哭的少年,而我也不是一個用強暴來報復的物件。
掙扎著想要從紀舒的懷抱裡逃脫,我就那樣可笑的跌到了地上,光裸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地板時,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我扯開嘴角笑了笑,想要自己站起來。
“曉肖。”紀舒的聲音帶著濃烈的鼻音。
“我走了,到時間給我的腳換藥了。”尼瑪,這破地板真滑,又害老子跌了個狗吃屎。
“秦曉肖。”紀舒慌張的從床上坐起來,我腦袋暈得厲害,根本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怎麼,還不夠啊?年輕人真是有體力,我老了,再玩就壞了。”我鎮定地說著,一點也不像在胡扯。
紀舒還是走下了床來拉我,他的手在我面前,可是我卻再也沒有了伸過去的勇氣。
脆弱是女人該有的表情,我可不是個女人,所以如果你覺得我低著頭坐在地上的樣子看上去很可憐很脆弱,那就給我自動戳瞎自己那雙鈦合金狗眼,我只是累了而已。
“紀舒,你不知道我有多壞,紀凌峰得了絕症,明明都要死了,我還天天期盼他能早點死,那樣我就履行完自己的承諾,那樣我就可以回來找我的紀舒。你看,我真是壞透了。”
“我一直想,我也沒走多久,也才三年而已,我的紀舒一定還傻傻的在原地等我,畢竟以他的智商,想要忘記我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智力範圍。”
“你不知道我有多後悔丟了他的戒指,我不想說那麼傷人那麼決絕的話來傷害他,可是我沒辦法,我知道我的紀舒,是個那麼死心眼的孩子,如果我告訴他我不是自願要走的,我從來沒有愛過紀凌峰,我才不會想要和他結婚,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不讓我走的,我知道。”
“可是,我不能不走,紀凌峰對我真的不錯,他是個好人,他也不是故意不給你媽媽捐獻骨髓,要不是他自己也得了那樣的病,我相信他一定是願意的。他都要死了,我也是難得做那麼一件善事,何況我怎麼能害嶽明他們的夢想破滅,我那時候就想,除了我和我的紀舒會傷心,這基本上是個挺划算的買賣。”
“你看,我愛著紀舒,一直愛著。”
“曉肖。”
“不好意思,我真的要走了,我的紀舒丟了,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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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齊74
作者:蝙蝠草草
你可能會覺得我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樣子挺蠢,不過請你相信我,如果我可以站起來,我一定會以參加馬拉松的速度逃離這可笑可悲的現場,而不是像一個被劫財劫色的失足少婦一般抱著自己那哭花的臉感嘆自己終於一無所有。好吧,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的腳痛翻了,通俗點,老子這回真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