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太子妃的滋味如何!”
說罷,那人發出一陣令人作嘔的猥瑣笑聲。
秦悅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心中頓時沉入谷底。
儘管她曾身處風月場所,見識過人性的複雜與陰暗,但這樣的侮辱與侵犯,卻是任何一個女子都不願面對的噩夢。
更何況,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竟是有人出資要取她性命,這讓秦悅心中一驚。
她自問平生並未結下什麼深仇大恨,唯一可能的,便是那個行事乖張、滿腹怨毒的晴柔。
在這偏遠鄉村的土屋內,除了外面那些不堪的對話,再無其他聲響。
秦悅心中慌亂,但身體的些許恢復給了她一線生機。
她緩緩地,幾乎是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向牆角挪動,企圖尋找哪怕一絲自保的機會。
環視這間簡陋至極的土屋,除了一張破舊的草蓆,幾乎沒有任何傢俱,更不用提什麼自衛的工具。
秦悅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牆角一株不起眼的小草上。
在鄉村,這樣的土屋常常會有野草從縫隙中頑強生長,秦悅仔細辨認,認出了這是一種特殊的野草。
一旦面板接觸到它的汁液,便會引發紅疹,瘙癢難忍,症狀酷似花柳病。
秦悅小心翼翼地摘下幾片草葉,輕輕在自己的手臂上塗抹,隨後將剩餘的草葉謹慎地藏匿於牆縫之間。
不久,塗抹之處開始發癢,秦悅咬緊牙關,忍受著這份難耐的瘙癢,同時利用這份痛苦保持清醒,她仔細觀察著這狹小的空間,試圖記住每一個細節,為逃脫做準備。
時間彷彿凝固,終於,門外的兩人推門而入,帶著一股不懷好意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