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不堪。

“殿下晚上好。”沈璐曦的回應溫和而禮貌，卻也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距離感。

兩人並肩站立，窗外的美景似乎成了背景，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與沉默。

最終，還是沈璐曦打破了這份寧靜，她的聲音溫柔卻堅定，帶著一絲歉意。

“蔣小姐已將一切相告，殿下心善人好，只是璐曦心中已有歸屬。”

這一番話，如同冷水澆滅了傅齊軒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他的聲音因苦澀而變得沙啞。

“我明白，我不及五皇子那般出色，既無武藝傍身，又不擅長經營，就連父皇賜予的產業都管理不善，若非生在皇家，我怕是一無是處，你瞧不上我，也是理所當然……”

沈璐曦見他如此自責，心中不忍，連忙打斷了他的話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不需依附於他人的眼光而活。

殿下萬勿妄自菲薄，您那高尚的品德，拒絕納妾，從不欺凌百姓，態度平易，從不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實乃眾多女子夢寐以求的佳偶典範。”

言畢，他心中暗暗讚歎，殿下對女性的尊重，更是難能可貴。

“那麼，在你的心目中，理想的伴侶又是何種模樣呢？”傅齊軒並未放棄，再次追問，眼中閃爍著一絲期盼。

沈璐曦輕輕一笑，回答道：“殿下，我已表明心跡，您應多加留意那些默默守候在您身邊的人。”

傅齊軒聞言，心中五味雜陳，最終只能黯然轉身離開。

而在他未曾察覺的角落，傅武對著沈璐曦深深鞠了一躬，眼中滿是感激。

他清楚，這位女子若真有心，無需任何條件，便能輕易地左右他們殿下的心意，但她選擇了不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