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筱冢義男沉吟片刻,“就等下次他們出來‘掃蕩據點’的時候吧,到時候,我們故意放點‘誘餌’,讓他們‘滿載而歸’。”
“哈伊!”宮本信長立正敬禮,心中暗喜,這個計劃,簡直是天衣無縫,那個周朝陽,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他彷彿已經看到周朝陽被控制,紅警團覆滅的場景,心中一陣激動。
“將軍,諸位同僚,還有一件怪事,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宮本信長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疑惑,“這個周朝陽,他強迫我們帝國的姑娘們改名字,還逼著她們學中文,說是為了以後拍電影用。”
“拍電影?”筱冢義男一愣,這唱的是哪一齣?周圍的軍官們也面面相覷,一頭霧水。
“卑職懷疑這三件事之間有什麼聯絡,可我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宮本信長苦惱地說,“還請將軍閣下和諸位同僚指點迷津。”
會議室裡頓時炸開了鍋,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學中文?拍電影?”一個年輕的軍官摸著下巴,“難不成是想像反戰聯盟那些人一樣,想讓這些被擄走的帝國姑娘搞反戰宣傳?或者用來慰問中國軍隊的時候說中文更方便?”
“有可能,支那人最喜歡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片山省太郎大佐附和道。
“改名字?怎麼改的?都改成他們支那人那種‘小芳’、‘翠花’之類的土名字了?”大阪聯隊長大阪一郎也好奇地問宮本信長。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宮本信長搖了搖頭,“這個周朝陽並不是讓她們改名叫中文,而是依舊叫日文,但名字都怪怪的。我給諸位舉幾個例子,你們感受一下:波多野結子,吉澤明子,桃谷繪里子,沖田杏子,三上悠子……”
會議室裡頓時炸開了鍋。
“嗨!還真別說,這個姓周的支那人還挺懂我們帝國文化的,這些名字改的還挺好聽的嘛!”大阪一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裡竟然帶著一絲欣賞。
“諸位,我妻子的姓氏就是吉澤,”另一個軍官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本正經地分析起來,“吉澤在她們家鄉是泉水的意思,我估計這個吉澤明子,可能是負責照看溫泉的人。”
“沒錯!沒錯!”一個絡腮鬍子軍官一拍大腿,表示贊同,“他們支那人經常說‘你小子’‘龜孫子’‘狗娃子’這些帶‘子’的詞彙,估計就是一種帶有某種特徵的人物指代,應該是對應某種特點或者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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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冢義男用筆敲了兩下桌子,會議室裡這才安靜下來。“宮本君,你確定這些名字都是那個周朝陽改的?”
宮本信長連忙點頭:“哈伊!將軍閣下,千真萬確!卑職還特意找人確認過,這些名字,以前都沒有出現過。”
筱冢義男眉頭緊鎖,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陷入了沉思。這周朝陽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又是拍電影,又是改名字,難道真像這些軍官們猜測的那樣,是想搞什麼反戰宣傳?可這些名字,怎麼聽都不像是用來搞宣傳的啊…
“諸君,不能把問題想得太過簡單,”筱冢義男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咱們要深入分析一下這個問題。根據老夫對支那文化這麼久以來的瞭解,在中國文化裡,‘子’這個東西除了罵人之外,還有一種尊稱的意思。”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會議室裡一張張或疑惑或沉思的面孔,繼續說道:“比如他們支那古代的各種思想家,孔子、莊子、老子、荀子、韓非子、墨子,等等,這些被稱為聖賢的人,名字裡都帶有‘子’。所以,這個‘子’字,也可能代表著某種特殊的身份或者地位。”
說到這裡,筱冢義男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轉頭看向宮本信長,問道:“對了,宮本君,之前我記得你報告中提到過,紅警團這個姓周的傢伙,他現在在他基地周圍的這些村鎮執行‘新時代獨立女性’和‘女性權力解放運動’政策,要讓女性都讀書,對不對?”
宮本信長一愣,沒想到將軍竟然還記得這件事,他連忙回答:“是的,將軍!您真是料事如神,過目不忘,卑職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些個女性政策和帝國姑娘改名字有什麼關係呢?”好久沒說話的山本一木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片山省太郎附和道,“難不成是想把這些姑娘培養成女聖人?”
“女聖人?哈哈哈!”大阪聯隊長大阪一郎聽了這話大笑起來,“那豈不是要和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聖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