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連我們總部剛搬離大夏灣的事情都知道。這…你是從哪裡得到這些訊息的呢？”

副參謀長語氣緩和了一些，補充道：“當然，如果你覺得不方便透露，就當我沒問。只是我作為一名軍人，對於情報來源總是比較敏感。”

周朝陽聽著副參謀長這番話，心中苦笑更甚。就知道對方可能要問到這個問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坦誠地說：“副參謀長，這個真不是方不方便說的問題，而是說了，你們恐怕也很難理解。”

周朝陽組織了一下語言，試圖用一個更形象的比喻解釋，“怎麼說呢…就好比，你跟一個從沒見過汽車的人，去描述汽車的速度和便捷，他可能完全無法想象。或者，跟一個從沒坐過飛機的人，描述在萬米高空飛行的感受，那更是天方夜譚。”

副參謀長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示意周朝陽繼續說下去。

周朝陽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我對你們八路軍的瞭解，嗯… 如果一定要找個來源，那就是…中秧六臺的電影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