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地說,“除非抓住普雷斯頓。”
“那比什麼都糟。會引起更大的議論。話說回來,興許不全怪他呢。不!都怪他。可是,就事論事來講,他對我表現得還好。”原來她突然記起,當希普尚克斯先生在托爾斯莊園林蔭道騎馬朝他們奔來的時候,普雷斯頓先生說的那句話:“不要動,你又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
“你說得對。兩個男人吵架把一個女人的名字牽扯進去叫人議論,這無論如何應該避免。不過,我遲早要和普雷斯頓算清這筆帳。他會發現,把我女兒害到說不清楚的境地對他來講決不是件愉快事情。”
“他並沒有害我。他不知道我來,也沒想到和我會面,兩次都是如此。再說我給他的那封信,他要是由得自己的話,就決不會收下的。”
“都是不可告人的事情。我恨你不該攙和到這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中去。”
“我也恨自己攙和了進去。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得知了另一樁秘密,已經答應人家不說出去。我身不由己。”
“好吧。我唯一要說的是,如果你不得不參與一樁你本可以避開的秘密,就要儘可能不做其中的主角。接下來嘛,我想我必須服從你的願望,對這些謠言概不理睬,任其自行消亡。”
“在目前情況下,你還能有什麼辦法啊?”
“是啊,說實在的,還能有什麼辦法?你怎麼承受下去呢?”
一時間她熱淚盈眶。一個姑娘家,從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人的事情,也沒說過任何人的壞話,現在卻人人認為她壞,這似乎叫她受不了。但她卻笑著答道:
“這像是拔牙,痛一陣就過去了。如果我真的做了錯事,那就痛苦得多。”
“要叫辛西婭明白——”他剛說開莫莉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