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鳳凰和爽爽喝過了一杯咖啡,龍山會說:“你們聊著,我先出去。”龍山會離開,耿鳳凰關好門,問“你和龍山會真的做了?”耿鳳凰火辣辣的眼睛直逼著於爽。
“鎮長,我真的一言難進啊!”
“說?!你知道這樣做不僅毀了追夢,而且毀了龍編輯,也毀了自己。”
“如果我說了,你能原諒我,仍然留在追夢嗎?”
“我知道我做了,追夢不會在要我了!但我不得不這樣做,我的弟弟要上學,母親需要治病,我不能丟了女人最珍貴的東西,將來我還要嫁人。”
“難道你就心甘情願地揹著賣**的黑鍋嫁出去?”耿鳳凰撫摩著爽爽的肩膀步步緊逼。
爽爽淚水奪眶而出,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耿鳳凰:
“去年,我不滿13歲,經龐順行的介紹,去了追夢山莊當了一名會計。沒有想到一個月高風號的晚上,他喝醉了酒點名要我坐檯。我為了感激他的引見,一想做臺沒有什麼,就去接見了他。沒想到他的手放肆地撫摸著我,我看見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發抖。他問我愛他嗎?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沒有想到他硬要做那事,我跪下了,我不知道戴不戴安全套會不會真的得艾滋病,但我寧願相信是真的,我真的不想死。他擁抱著我依然要插入我的身體,我近似瘋狂地跑出來說,明天買安全套可以嗎?說實話我被他的手撫摸的把握不住了,如果他在進一步要求,我一定會為他獻出他想要的東西。然而,他卻聽話的滾到了一邊。當時我沉浸在深深的失落之中。第二天,他又打電話向我賠禮道歉。那一天,我也沒有失去什麼,就沒有放在心上。後來他又約我到黨委大院去,遇上了您和龍山會,才感到龍山會才是世界上的第一個好男人。那天要不是你們在場是你們救了我。從那天起,我的會計被換了,只能當一般的服務小姐。我想盡辦法躲過流氓阿飛的一次次挑逗,沒有做那事。我知道無論如何我不能做對不起父母和自己的事。後來,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他說只要能讓龍山會陪我一起單獨喝酒,做不做無關緊要
為龍山會接風的晚上,他們果然來了。龐順行有黃柳陪著,老一點的男編輯進了美人坯的房間,而龍山會進了我的房間,只談了一會兒,卻溜了。美人坯告訴編輯,說龍編輯很可能打了她們的飯碗。說龍山會走了,一定會把這事告訴領導。要龐順行和老一點的男編輯回去一定告龍山會嫖…娼,她們一定配合。不然就完了。我怎麼也不肯。誰知後來,我被三番五次地傳到派出所,說是一個一中的校長證明和她有染,一次就給了1000元。給你接風的晚上,我又一次涉嫌賣…淫被帶到派出所,這一次我又想到那屈辱的一幕就不寒而粟。一個警察將門簾鋪在地上,讓我趴下,用一把椅子壓在我的後背上,兩個人分別踩在我的雙腿,一個人在椅子上做著,用電警棍電擊我的頭部和肩部,讓我交代賣…淫問題,我說沒有,他就電我。我短褲裡濺了血,像一隻受傷的小狗萎縮在一角,哭了。那幹警沒有一點道歉的樣子,鄙視著說:‘為了錢,這麼小出來賣,還是一個處…女,犯賤。要不是我們碰上,你早完了。’我說,知道我是處…女,為何說我賣…淫?那幹警生氣地說,要是不配合,就讓褲子脫了,電棍捅到**裡。”
“因為電你,就胡編亂造,你替被冤枉的人想過嗎?”耿鳳凰聽著於爽爽的傾訴,竟然一手抓起了於爽的脖子,“你這麼賤?捱了一棍,就讓一個正直的人背嫖…娼的黑鍋,向世人宣佈你13歲就當了雞,和男人上床?”
“快放手!你要幹什麼?”龍山會敲打著門。
龍山會進來,本想發火,但感到於爽爽也是一個被委屈的姑娘,心中就不免同情,“她畢竟一個13歲的孩子,那電棍她那承受得了啊!”
“那電棍我不怕,可他們說如果不配合,就讓于飛哥永遠在小龍城找不到工作;把我賣了,讓我真的和男人上床?自從龐順行喝醉了跑我的床上,我做夢都害怕,常被噩夢驚醒。我不敢再入睡。我一次次受到威脅。我不害怕受皮肉之苦,而是真的好擔心他們什麼事都幹出來。我只好違心地承認。他們問一個人,我答應一個,記不清承認為多少個男人賣淫。龍校長,對不起;你還為我發表文章,替我喊冤,龍編輯,讓你受苦了,讓你含冤,我錯了!”
“龍山會畢竟是快40的人了,有妻有孩子,我愛過,也被愛過,龐順帆是那麼賢惠,雪蓮是那麼溫柔,你還是孩子,你前面的路很長,你需要高高興興地上學,快快樂樂地生活,清清白白的嫁人。”
“鎮長,我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