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說起此事,葉君荷便氣不打一處來。
“妹妹,你們沒事吧?”施星宗擔心妹妹,上前問道。
“沒事,哥哥,只是現在……”施若音有些擔心地說道。
“放心吧,我答應爹了,會保護好你的。”
王舍聽到,忽地想起當rì施姚遠的話,自己還答應了保護好施若音,卻沒想到,如今施若音和自己都身陷險境。一時間,王舍只覺得自己萬分對不起施若音,若不是因為自己,施若音也不會陷入險境。
“遺言交代完了沒有!”俞鶴寬見幾人說個不停,當下冷笑一聲說道。
“你才交代遺言呢!”葉君荷回罵道。
“哼!”俞鶴寬冷哼一聲,喝道:“上!”
“殺!”天魔教眾人刀劍舞動,向五人衝殺來。
王舍五人不敢怠慢,後背相對,刀劍都對著外,準備廝殺。
“殺!”見天魔教眾人就要衝到近前,王舍大喊一聲,率先衝了出去。尖刀掠出,似刀法似劍法,更似一件新的兵刃,正是王舍昨夜冥想半夜,對輪迴功有了新的認識,悟出的新招式。
“哧”
幾人躲避不及,被王舍一刀砍傷,有人躲避不及,傷口深達數寸。
“嗯?”俞鶴寬一驚,也被王舍這一刀驚住了。
“這……這是……”施星宗和葉君荷見了,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才幾rì不減,王舍武功又大進,而且看樣子,內力似乎進了第五重。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王舍一刀未盡,另一刀卻順勢而起,勁力不減,看向另外數人。但這幾人剛才見了王舍詭異的一刀,此時見王舍向自己等人衝來,都是大吃一驚,紛紛躲避。
胡月兒施星宗葉君荷施若音四人見王舍廝殺,也都衝了上來。施若音和施星宗兄妹兩人聯手,一套合計劍法蝶舞雙飛,堪稱防禦無雙,兩人聯手,飄飄然,如在花叢中飛舞,姿態飄逸輕盈,堪稱絕美。兩人聯手抵住十幾人絕沒有問題。
葉君荷一手如電閃雷鳴般的快劍,對付這些天魔教的人,自然不是什麼難事,但對方人太多,而她內力也只是在第四重,一時間也有些左支右絀。
倒是胡月兒內力在幾人中最是深厚,此時衣袖揮舞,偶爾發出幾根毒針,一時間輕飄飄若天上嫵媚神仙,瀟灑飄逸。只是天魔教來人中,有不少內力在第四、第五重的高手,有三四人加入當中,胡月兒一時間也很難取勝。
五人看似各自為戰,但每兩人只見距離不超過兩丈,刀劍揮舞開,縱高伏低,互為犄角,天魔教眾人想要進入五人圍城的圈子,也絕不是那麼容易的。若真的有人闖了進來,五人反身刀劍加身,便是俞鶴寬也非受重傷不可。
天魔教人數雖多,但能夠同時和五人交手的,也不過十幾人而已,一時間也奈何不得王舍等人。
俞鶴寬在外圍遊弋了許久,此時,他最想報復的自然是胡月兒,但胡月兒全身是毒,俞鶴寬一時不敢太過靠近胡月兒,生怕胡月兒還有什麼詭異的毒藥毒針等著自己。
此時,見天魔教眾人,一時拿不下眾人,俞鶴寬向冷堂主使了個眼sè,向前衝去。冷堂主見了,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在外遊弋了片刻,俞鶴寬向王舍衝去,冷堂主見了,也衝了過去。
俞鶴寬第二恨的人,便是王舍了,俞鶴寬一時不敢對胡月兒下手,只好來對王舍下手。
王舍剛剛一刀逼開一名天魔教中人,便看到了俞鶴寬。王舍吃了一驚,知道生死存亡的時刻到了。
胡月兒一直注意著俞鶴寬,此時見俞鶴寬向王舍衝去怒,心中大怒,喝道:“俞鶴寬,你還要不要臉,對付後生晚輩,卻還要帶人偷襲,當真是不要臉了,你吃我一針。”話未說完,胡月兒甩手打出一根毒針。
俞鶴寬吃了一驚,眼見毒針飛來,呼呼急忙拍出兩掌,掌力迅猛,將飛針震的偏斜出去。
飛針勁力不小,雖然偏斜,但還是打中了俞鶴寬身後的一個天魔教眾人,那人中了針,只是微微一愣,隨即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不過幾個呼吸,便全身僵直,一動不動了。
俞鶴寬大吃一驚,知道這胡月兒身上還有許多厲害毒藥,迅速遠離了胡月兒幾步,繼續向王舍衝來。
但冷堂主見了,卻不敢繼續衝上去,生怕胡月兒放冷箭,若是自己中了針怕也活不過太久。
這時,幾個天魔教人衝了上來,拼命出招,纏住了胡月兒,要為俞鶴寬爭取時間捉拿王舍。
這是其他人也是自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