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派人藉助海上的優勢。送一些錢帛過去。
玉蘋沒有作聲,看著北方遙思。
計劃出來了,開始規劃。有的是各種各樣的建築人才,幾天後就定落下來。
不做官了。也不教書,沒官職在身。也沒有教書資格。要麼,就是能召集學子做一些事,書院開支同樣是來自河洲契股分成。要麼就是進那個大型私密試驗室做試驗。
都不那麼急,權當是放鬆的,宋九便對玉蘋說道:“我們去河洲走一走吧。”
“好。”
兩人抱著兒子,來到河洲。如今河洲風景如畫,缺點就是遊客太多,到處是人山人海。面積還是太狹窄了,規劃河南是謂必然。看著大熊貓,許多孩子快樂的叫著。
玉蘋悄聲說道:“奴家看它的樣子可愛,讓管事於晚間開啟門,讓奴家進去用手摸了摸。”
“感覺如何?”
“毛軟軟的。”玉蘋自己也笑了。別人看是看熱鬧,兩人看就是瞎看,這個變化全部出自他們的手,並沒有感到有多驚奇。
玉蘋又說道:“我家的船今年也要從南海回來。”
“回來後,重上船塢保養一下,加密封艙,然後讓他們隨著大食商人去大食。”
“去大食啊?”
“若沒有錯,有的大食商人我認識,現在是蜜月期,過了這個村,以後他們未必會領這個情,出海主要是熟悉水道。這非是畫地圖,大海茫茫無邊,我曾在廣南乘船去富良江,那還是順著岸邊航行的,卻讓我產生了沉重的無力感。所以這個航線必須要熟悉。”
又轉到書院門口,外地學子越來越多,而且學習時間長,若是從一年級學習,名為八年,但實際再聰明的學子,也要十年以上的時間。因此終於有了假期,冬天從交年節前四天開始放假,一直到元宵節五天後開學,也就是臘月二十到正月二十一。夏天時三九前五天到三九後五天,一共三十七天。不過若是聰明的話,在家中自學,直接考中四五年級,那又要省去許多時間。實際還沒有召滿,隨著學子召滿,想中途插隊進來,很難很難,那時候一年級名額才是真正的寶貴。
玉蘋說道:“官人,陛下都不讓你進入書院,未免太過份。”
“蘋兒,我也想開了,這是好事。諸位學子全部成長起來,漸漸能獨立,至少中學與初學我能放手,要麼就是高學,那個我也不知道怎麼教。既然回來了,可以做助試驗的機會,回答他們心中的疑問,或者對他們進行指導。書院與我沒有名義上的聯絡,未是壞事。我教得再好,我的影子不能抹去,陛下就不能放心地選用書院的學子。我影子抹去了,陛下才能放心用人。我聽說一件事,去年陛下感慨儒生進士沒有出現好官,遠不如書院的學子。只有朝廷承認,它才能發揚光大。沒有朝廷承認,我教得再好,永遠是小道。”
還是教,但變成一種私下的討論。
宋九說道:“學會放手,我從巴蜀回來,路過秦嶺大山時。曾經看到一隻老鷹在練小鷹,將它叼起來。從空中往下放,以此讓它會飛。會飛得更高。”
“知道啦,奴家也漸漸放手。”玉蘋嗔笑道。
兩人瞎轉了許久,回到家,看到楚昭輔在家中等他。一見面,楚昭輔就來了一個熊抱,大笑道:“小九,回來啦。”
“楚使司,許久不見了。”
“是啊,你在南方表現不錯。可害苦了我。”
“得,楚司使,當時我在三司時就感覺到不對,雖說不能事無鉅細,一一過問,可你那樣什麼都不問,肯定是不行的。”
“小九,你捫心自問,三司賬目有多複雜。中書下令,要寬民,我能不能不寬?中書下令我救濟災民,能不能不救?”
“楚司使。我在三司,能不知道,當真是寬民?非是寬民。而是將稅務變相地加在各種禁榷上,化成了絹。金銀銅鐵。不過這種轉變我也認同,畢竟農民收入很少。繼續象唐朝那樣徵稅,不可取。但我當時在三司也忽視了一個問題,糧稅在稅務比例中減少,可人力成本在提高,包括運輸成本,朝廷又想京城安定,一直以低價糧供應百姓。商賈囤積居奇提高糧食,是偏右政策,朝廷不顧成本,一味打壓糧價,是偏左政策。京城或者其他重要地區是吃到便宜糧食了,這個力役是來到農民的,船隻是來自朝廷的,成本隱形,但確實也是成本。由此朝廷供糧比重越來越多,糧稅又在減少。再加上大幅度救濟災民,才出了去年的事。這是政策的失誤,中書有失,三司有失,不要說寬民。”
“小九,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