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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還有,在北方還有一些農場,第一批由朝廷拍給私人經營,第二批開始,但沒有吃多少苦,只是書院內的獎勵,例如加學分,給予一些錢帛獎勵,多與宋九家沾上了邊。那不能格外的優賞。
不管以後對趙匡義如何評價,他同樣是一個重視民生的人,因此聞之廣南的學子,十分客氣。(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章 郭成儀(下)
但趙匡義仍不明白宋九手中這個儀器的重要。
郭成忐忑不安的坐下。
宋九問了一句:“二大王,漢劉,晉司馬,隋楊,唐李如今何在?”
這幾姓當中,隋朝楊雖貴,也是望姓,隋朝立國太短,司馬立國時間不短,不過西晉時間不長,東晉司馬與諸士族共治國家,加上覆姓,影響不遠。但餘下兩姓,影響皆不低,劉姓不一定是漢劉血脈,有一些胡人也改為劉姓,李姓亦是如此,象李存勖,他不是漢人,但改了李家,而且李唐中的李不是最貴,最貴的是隴西李與趙州李,五姓七家與唐王朝成為一個歷史,可散在各處的後人仍在。但真想找這幾個皇室的後人,太容易了。可誰找,那才是真正的找抽。
趙匡義道:“宋九,你有話直說吧。”
“有關係,”宋九道。
還是從六分儀講起,郭成去了嶺南,看到影子不同,就在想一件事,指南針的出現,無論航海或者行軍,都派上用場,仍不足。例如開封到蔡州,幾乎是南行,又是多平原地帶,有了指南針,遇山開道,遇水架橋,到蔡州不會迷失方向。然而到大海上或者到蘄州呢,蘄州理論是開封的正南方,然而大別山一隔,必須繞路,幾下子一繞,是知道正南方在何處,若不問百姓沒地圖沒向導,未必知道大軍行到哪兒了。
因此他想從這個影子發明一種更先進的儀器,用此來甄別方向。不過這個困難太多了,因此想到地球的運轉,太陽的角度。
宋九僅是提出太陽為恆星,沒有說更多,因此參照物還是太陽。郭成想來想去。最終想出一個辦法,用兩個鏡子,一塊是一邊透明,一邊能反射的固定鏡子,一塊是可移運的活動鏡,將太陽的投射排成一條直線,那麼透過計算,就可以得出這個位置的南北,也就是緯度。
但實際執行起來,誤差很大。
一度他產生迷茫。直接輪放時,他返回京城,將這個想法與宋九說了一說。
對六分儀宋九不大清楚,前世的六分儀也很複雜了,不過相關的原理知道一些。立即找出來誤差的原因,首先它陰雨天不能使用。別要說星星。這時代天文學沒有那麼成熟,迷信色彩重。參照物還是太陽,這個問題也不要緊,難道天天下雨嗎?
第二個就是時間,下午時測量最準確,但這時對經度瞭解也不科學。例如密州正午就比開封正午早了四十多分鐘,這個也沒事,較正沙漏,實際作坊里正在研究時間的器材。雖未成功,進度不慢,明年可能就會成功了。那就是鍾,但宋九也沒有想到一件事,在宋朝實際就出現了原始的鐘,是蘇頌研究的,就在後面一百年。
不過這個鍾比蘇頌那個種進步多了,它是真正的掛鐘。
宋九指明瞭一些方向後,仍然交給郭成研發,還撥出一些錢帛做為研發資本,又替它取名為郭成儀。
他講完了,趙匡義仍莫明其妙。
宋九徐徐說道:“二大王,其他地區我不大清楚,但江淮船隻在碼頭停泊很多,我偶爾與他們交談,這些年國家太平,江淮富足,許多人家有二子三子四子,這些孩子十幾年幾年,就會成家立業。若是論武功,我朝恐不及唐朝,但論內治,唐朝遠不及我朝。從貞觀到天寶是多少年,人口迅速從兩百萬戶變成了九百多萬戶。可我朝疆域遠不及唐朝,我算過,無論怎麼開墾,我朝就是將吳越南唐北漢收回來,耕地不會超過九百萬頃。果園蔬圃桑麻棉花,最少要佔據近半。餘下一半地產糧,若是不爭高產的圍圩地,一畝地產量勉強才二石,就是爭也有限,打算種子與耕種進化,這一半地糧食還要扣除牲畜家禽所用的雜糧,釀酒的糧食,它又養活多少人,三千萬戶登天了。”
“三千萬戶,怎麼可能?”
“二大王,我只說天寶,若無安史之亂,以唐朝人口增漲,到三千萬戶需要多少年。而且因為唐朝租庸調製,多是以丁口計稅,故隱戶現象比我朝重,說九百萬戶,實際也有了一千五百萬戶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