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好不好,您……”
話沒說完,一個空調遙控器朝著丁當腦門就砸過去,砸得她當時愣在那裡。
尤染染趕緊找來了主任,主任上前安撫了他好一會兒,他才安靜下來,然後也不用別人幫忙,居然自己給自己剃,還真做到沒讓任何人看。
丁當得知事情最終是如此解決,氣不打一處來,“尼媽,自己剃,早說啊,一個遙控器砸來,我大白天看見流星雨了。”
“一會兒我們都別進手術室了,看他這樣,一會兒手術,有得鬧了。”尤染染小聲說道。
“鬧屁,這位大叔要做硬膜外麻醉的,主任不會傻到給他做局麻,否則,他肯定要大鬧手術室。”丁當壞笑著說。
尤染染看了眼丁當的額頭,已經腫起來了,“趕緊弄點藥酒擦擦吧,腫了。”
“你說,我們這些醫護人員,救死扶傷,沒人尊重,還遭受歧視。我告訴你,我昨天去相親,那賤男一聽說我是男科護士,飯都沒請我吃就走了。”丁當說起這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算了,算了,彆氣了。”尤染染安慰道。
“我不生氣,那賤男走了,我邂逅了一個高富帥。”丁當捂嘴偷笑。
“恭喜你,因禍得福了。”
“總得交個好運吧,要不,我真的會以為,在男科竟看這些鳥兒不吉利。”丁當嘆息一聲。
終於熬到下班,尤染染跟丁當一起走出醫院大門,沈逸塵開著那輛張揚的布加迪在醫院門口等她。
尤染染本想假裝沒有看見他,可是連丁當就看出來他是來找她的,“去吧,人都來了,躲什麼呀。”丁當推了尤染染一把。
尤染染朝沈逸塵走了過去,開啟車門,看到座椅上一大束紅玫瑰。
“送給你的,喜歡嗎?”沈逸塵問。
“謝謝你的花。”尤染染從脖子上取下一根紅繩,繩子上綁著求婚鑽戒,她收下了花,卻將鑽戒留在了座椅上。
“有染,你什麼意思?”沈逸塵叫住了她。
“沈逸塵,謝謝你,給過我那麼美好的愛情和希望,我愛你,但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那吃頓分手飯總可以嗎?好歹曾經相愛過,收了花,還了戒指你就走,太不近人情了,我會很傷心的。”沈逸塵捂著心臟,做出一副傷痛欲絕的模樣。
尤染染想了想,說:“那好吧。”
見她開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