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擎蒼的母親,然而也是知道,在烈火擎蒼的心目中,火婉馨的地位是很高的。
想著如今若是烈火擎蒼知道了火婉馨還活著的訊息不知道該是何心情。
幽邪自那天起便是每日按時為火婉馨施針和藥浴,時間一天隨著一天過去,短短的半個月就在悄無聲息中走過……
而在花殘國卻是有一場巨大的陰謀在顯現著。
回顧到那日花霓裳和烈火無情領著花戚前往流欣殿去見沈清柔時,這個陰謀便是開始漸漸發芽生長起來。
那日花戚在跟著兩人來到流欣殿時便看到了坐在一旁細細品著茶水的沈清柔,一種壓力讓花戚感到有些危險,隨後便是詫異,她當了女皇數十年,除了那個宛若神抵的烈火擎蒼外,還從沒有人能讓她感到危險。
當下心中便是謹慎了片刻,未曾想過自家女兒尋回的這個男子竟然這般不同尋常,緊緊就是他這個祖母便讓她深感壓抑和危險。
隨後她又是想到了方才在來到流欣殿時烈火無情說的話:“女皇陛下,可否請你見一下無情的祖母,我想你會願意見到她的”
當時聽到這話只想著像尋常人家一樣見一見對方的親人而已,但此刻細想起來當時烈火無情的話是多麼的意味深長。
在見到花戚之後沈清柔才站起身來,未曾行禮只是淡淡的笑,“早就聽聞花殘女皇執政多年,是花殘國自古以來最威嚴的女皇,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
聽到沈清柔的話,花戚微微一愣,隨後看了看雖然一襲素衣但依舊遮掩不住雍容華貴的沈清柔,心下不禁開始沉思,能有如此風度的人物,又怎麼會山野之民?
隨後便也是笑道,“您客氣了,這次小女與無情情投意合,不如我們商量一下婚事如何?”,花戚看了看身後一副小女兒嬌態的花霓裳和一旁滿目深情的烈火無情,不禁開口問道。
聞言沈清柔也是看了看兩人,隨後再次揚起嘴角,“當然,不如我們到內堂去商量如何?正好老身也有些話想要對女皇陛下說”
聞言花戚眸子閃了閃,笑著開口道,“那是自然,請”
話落間兩人已經走向了內堂,而花霓裳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又想到了自己和烈火無情的婚事,當下猶如待嫁的小女人一般含羞帶怯的看了看身邊的烈火無情。
而烈火無情看著花霓裳的目光,眸子深了深,隨後便是不理會在場的眾人低頭溫柔似水的印在了花霓裳的唇上,直到最後花霓裳虛軟在了烈火無情的懷中,看的眾人臉紅不已。
然而一旁的即墨挽星看著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纏綿悱惻的吻,杏眸裡劃過一道深深的嫉妒之色,而隱藏在衣袖下的手也是狠狠的捏成了拳頭。
而另一方走進了內堂的沈清柔和花戚二人圍坐在桌前,兩人依舊含笑,只是此刻的笑意都已經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隨後便是花戚先開了口,“風繆太皇太后,竟然遠到我花殘來了”,花戚依舊含笑看著沈清柔,語氣中沒有一點起伏變化,沒有嘲諷,沒有蔑視亦然沒有高興。
在方才見到沈清柔時她的心中就在揣測,沒多久腦海中便是蹦出了一個身影。幾個月前在壽宴上大打出手的冒牌太皇太后沈清柔,那件事轟動了整個凌天大陸,她又如何會不知道,不過能擁有像腐屍死士那般惡毒的暗衛,這沈清柔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聞言沈清柔端著杯盞的水一頓,面色上卻也是沒有詫異,若是連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那她花戚還真是白白當了這些年高高在上的女皇。
說到底沈清柔心裡是嫉妒著花戚的,她從小就被火家培養成為了頂尖暗衛,之後又被派到了陌生的凌天大陸帶回火婉馨,雖然最後當上了太皇太后,但是因為有著烈火擎蒼整個人,她的心從來都是壓抑著的,沒有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
而花戚呢,十幾年前便已經登上高位成為女皇,一生有著無數男人,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一個女人,可以享受帝王般的尊容,這是何等幸運的?
“既然女皇陛下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拐著彎說話了,原本我也不曾想未央公主會喜歡上無情,但是既然如此,那麼我便是可以利用這一條優勢重回風繆”,沈清柔淡淡的看了一眼花戚,言語間沒有一絲掩飾的意思。
聞言花戚也是不怒,而是靜靜的看著沈清柔,隨後又想到了自己唯一的女兒花霓裳,和烈火擎蒼那深情的眼睛,當下便是端起一杯茶水抿了抿開口道,“說吧,有什麼交易或是什麼要求?”
聞言沈清柔放下了手中的杯盞,讚歎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