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錯啊。”
許雲韻臉上帶著微笑,沒有反對,出門的時候,許雲韻從家裡帶了兩瓶酒,現在外面的假酒太多,價格也太高了,雖然不需要自己出錢,許雲韻還是心疼的。
早上,徐少傑剛剛起床,便聽見了敲門聲,韓慶娥去開門,唐婉柔進屋了,徐少傑有些無語,唐婉柔怎麼起來這麼早,帶上禮物,徐少傑和唐婉柔出門了,吃過早餐,徐少傑給陳目標打電話,陳目標說馬上在院子外面等著。
進屋之後,徐少傑和唐婉柔都顯得很文靜。陳登祥坐在客廳裡面,正在看報紙,陳目標的母親趙清梅連忙招呼兩人坐下,忙著給兩人泡茶,這個功夫,陳登祥已經放下了報紙。徐少傑看見了陳登祥的表情,詫異的神情一閃而過,顯然沒有想到唐婉柔會一起來。
“陳伯伯好,趙阿姨好,打擾您們休息了。”
“小徐,你好啊,想不到小柔也來了,爸爸知道嗎?”
“知道,昨天少傑在我們家,我給爸爸說了,爸爸很高興。”
陳登祥臉上露出了微笑,對於徐少傑來說,陳登祥是處於高位的,正廳級的領導,和丁原書記的級別一樣,所以,徐少傑是非常尊敬陳登祥的,當然,徐少傑也想著能夠攀上關係,在官場上,多一層的關係,就多一條路子,特別是上層的關係,不過,要建立這樣的關係,是非常不容易的,所以,徐少傑很小心。
果然,陳登祥沒有多說什麼,告訴唐婉柔,在客廳裡面坐坐,趙清梅陪著唐婉柔。於是,徐少傑和陳目標都跟著陳登祥進入了書房。
“小徐,你的情況,目標都和我說了,現在,您是丁書記的秘書,有一些的看法不奇怪,我離開淮揚市好幾年了,不清楚淮揚市的變化,我要求目標不要攙和到所有的事情中間去,老老實實做事,可目標好像不聽我的,所以,我很想見見你,聽聽你的理由。”
徐少傑變得嚴肅起來了,陳登祥的話,不好聽,明顯有些責備他的意思,這說明,陳登祥和黃海濤的關係非同一般,一定是偏向於黃海濤的,陳登祥在官場多年,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所謂的陳目標置身事外,根本不可能,看來,陳登祥的意思有些明確,如果徐少傑拿不出充足的理由,或者是不能表現出來足夠的魄力,陳登祥不會支援陳目標。陳目標的臉色也變了,想不到父親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他想開口,可陳登祥用眼神制止了他。
“陳伯伯,我不清楚您和黃市長的關係,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陳哥不可能置身事外,從他到淮揚市的那一天開始,就置身到漩渦中間去了,如果陳哥不做出選擇,雖然您可以保護他,但我可以保證,陳哥一定是灰溜溜離開淮揚市,不要想著有任何的建樹。再進一步說,您恐怕也會陷入到其中,因為陳哥能夠順利到淮揚市,背後就是您的功勞。”
陳登祥不由自主點點頭,看來徐少傑還是有些本事的。
“我和陳哥是好朋友,但我絕對不會強迫陳哥做出任何的選擇,我們的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正是因為我們惺惺相惜,所以,我才會毫無保留的告訴陳哥淮揚市的矛盾,讓陳哥自己做出選擇,而您所謂的陳哥老老實實做事,本來就是行不通的,我覺得您這樣要求陳哥,不是負責任的做法。”
陳目標臉上的神色有些變化了,陳登祥的臉上卻露出了微笑。
“小徐,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你要說出來這樣選擇的理由。”
“陳伯伯,您在淮揚市工作了很多年,瞭解的情況,比我深刻很多,我現在是丁原書記的秘書,從身份看,我必須擁護丁原書記的決定,無條件、無價錢可說,我在玉都區擔任過區委書記,知道一些農村的情況,所以我認為,淮揚市需要發展,需要調整產業結構,需要有敢作敢為的人站出來,需要開拓創新,繼續這樣因循守舊,也許能夠穩穩當當,可吃苦的是老百姓,大家都說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也許這個說法誇張了一些,但為官總是要做事情的,什麼都保持不變,往小處說,是固步自封,往大處說,是對任人民的犯罪。當然,這是我的認識,我沒有強迫陳哥有這樣的認識,也沒有在陳哥面前說過這些話。”
“小徐,你還年輕,有著一股上進的氣息,這很好,可你要知道,改變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很多時候,改變意味著觸動一部分人的根本利益,很有可能遭遇失敗啊。”
“我知道,我不會說大話,我也害怕,或許會遭遇失敗,從此一蹶不振,可是,我是丁原書記的秘書,已經到了這個位置了,我不能躲避,如果我躲避了,結局比失敗還要慘,我不會允許自己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