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鄉的一處隱居之處,名叫‘通靈居’。”
白衣劍客金世義霍然站起身,“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動身,趕往通靈居,查探出這天荒魔宮魔尊的來歷。”
沈婉月、瀟湘、柳茹豔點頭,站起身,一行人便趕往通靈居,尋訪百通先生。
饕餮峰上,天荒魔宮密室內,天荒魔宮魔尊背立著手,依舊戴著金骷髏面具,一副陰森恐怖的面具。蝶舞站立在他的身後,望著天荒魔宮魔尊的身影,芳心卻是“撲通、撲通”鹿躥。
“蝶舞,攻打各大門派的進展如何?”天荒魔宮魔尊洪亮的聲音,問道。
“稟魔尊,天荒魔宮奉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旨意,對於願意依附我教的門派予以安撫,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目前為止,一切都順利。只是下一個目標便是崆峒派、崑崙派以及點蒼派了,這些頑固分子,身後仰仗著鬼谷劍派,恐怕都不那麼容易歸降。”蝶舞躬身稟告道。
“哼,區區一個鬼谷劍派,何足為懼,若是他們冥頑不靈,殺無赦!”天荒魔宮魔尊語氣中已是怒氣衝衝了。
“是!”蝶舞慌忙應聲。
天荒魔宮魔尊繼續問道:“那楚皓天與冷羽可有下落?”
蝶舞略作猶豫,咬了咬嘴唇,點頭畏懼地道:“還沒有!”
天荒魔宮魔尊卻沒有發火,沉吟片刻,方才緩緩道:“無論如何,也要尋得冷羽的下落。”
“為什麼?”蝶舞鼓足勇氣,抬起了頭,似乎這句話不是她該問的,趕緊改口解釋道,“魔尊已經突破極重關,修煉成功這陰陽八荒魔功,冷羽已經沒了利用價值。”
天荒魔宮魔尊依舊沒有發怒,而是心平氣和地說:“冷羽是沒了利用價值,可是,她對本尊極為重要,陰陽八荒魔功是需要女子日常進行調和的。”
蝶舞卻是不解,也是醋意濃濃地說:“為什麼只要她可以?難道在魔尊心裡面,屬下就只是一個殺人的工具麼?”說著這句話,蝶舞眼睛裡噙著淚,望著天荒魔宮魔尊。
“荒唐,你這是什麼話,本尊吩咐你做事,你就老老實實給我辦好,這算什麼殺人工具?難道本尊對你這般重視還不夠嗎?”天荒魔宮魔尊有幾分慍怒地吼了一句。
蝶舞豁出去地回了一句:“我也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難道我就比不上那冷羽,只要魔尊願意,我隨時都願意做你的女人!”
“住嘴,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天荒魔宮魔尊臉上的面具都在抖動,他已經是勃然大怒了,猶如獅子般吼了出來。
顯然蝶舞也已經做好了抗爭到底的思想了,她嬌喝道:“為什麼?難道我沒有冷羽漂亮嗎?”
“本尊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要問為什麼!”天荒魔宮魔尊卻也是沒料到蝶舞會如此膽大妄為,聲音倒變得和緩一些。
可是,蝶舞卻是變本加厲地吼道:“不管等多久,我就要做你的女人。”
天荒魔宮魔尊猶如晴天霹靂,迅捷轉過身,疾步走過去,抬起手,欲一巴掌摑在蝶舞的臉上,但手只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從自己臉上扯下金骷髏面具,怒容滿面,怒目圓瞠,直吹鬍須,“你給本尊聽著,要是你再如此大膽說出這樣的話來,本尊絕不客氣。”
蝶舞歪過腦袋,眼淚簌簌地落下來,冷冷笑道:“你打呀,一掌打死我,一了百了。”
天荒魔宮魔尊一臉沮喪,仰頭悲嘆道:“冤孽呀冤孽,我秦烈到底做了什麼,會遭遇到這種事情。”
“什麼?你說你叫什麼?”蝶舞亦是像當頭捱了一棒,震驚地問道。
天荒魔宮魔尊一臉威嚴,緩和地說:“蝶舞,這件事,藏在爹心中二十餘年了,我就是烈焰門的掌門秦烈,是你親爹。”
蝶舞身子宛若被人頓時抽去了骨頭,一下子癱軟,向後退了幾步,搖搖頭,“不會的,不可能的,你是天荒魔宮魔尊,怎麼會是我爹呢?不會的,你騙我……我……頭好痛,頭好痛……”她說著腳下一個踉蹌,一頭倒地,昏厥過去了。
天荒魔宮魔尊正是二十年前烈焰門的掌門秦烈,而蝶舞也是秦烈的獨生女兒,這是一個鐵打的事實,秦烈隱姓埋名二十餘載,修煉武功,創立天荒魔宮,便是為了報仇。
蝶舞怎能接受如此打擊,她心裡面一直默默地尊奉秦烈為英雄,也是早已芳心暗許,何曾想過這戴著金骷髏面具的男子竟然是自己的親爹,這還有什麼比這更具有諷刺的呢?
秦烈的心如刀絞,他知道這深深傷害了女兒,但是相較於復仇,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復仇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