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毛子一起進了公寓的大門。
三分鐘後,毛子陰沉著臉從樓梯上下來,把那三個正在打檯球的年輕人也招呼過來後深吸了口氣:“回去吧。”
“不守了?”一男困惑道。
“還守個屁啊!”阿炳氣罵道:“那兩個娘們早跑了,房間門都是開著的,裡面東西都被收拾走了,守在這裡,傻了啊?”
“阿炳,車給你。”毛子擺擺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鑰匙遞到了阿炳的手中,說道:“我們出去轉轉,為了防止她們殺個回馬槍,你先在這裡守一晚上,一有動靜就馬上打電話通知我,明天讓阿東來接你的班。”
“今晚,我守?”阿炳臉上的神情微微一僵,隨後唉聲嘆氣的接過了鑰匙,目送著毛子四人轉身離開。
“我說,我可還沒吃飯呢。”將大包小包的行李扛上了三樓,抗進了房間,郝雲陽苦笑的看著陳萍萍,道:“都快累得走不動路了。”
“會開車嗎?”正在沙上坐著喘息的陳萍萍聞言抬起頭來看了看郝雲陽。
“會。”郝雲陽點了點頭,有些不明所以。
“拿去,自己出去找個地方吃飯,我們要休息了。”把車鑰匙遞給郝雲陽,幾乎是連推帶撞的將郝雲陽趕出了房間,末了,陳萍萍還在門縫中露出半個腦袋,帶著戲謔的笑:“對了,提醒你一下,那些人既然能找到我們住的地方,車牌號也一定是知道了的。”
“砰……”房門被重重的關上,留下郝雲陽一人站在黑漆漆的樓梯上,握著一串還散著陳萍萍體溫的鑰匙,欲哭無淚:“我說,不帶這樣的吧!”
“我說,深更半夜的你站在這裡瞎嚷嚷什麼呢?”郝雲陽的話音還未落下,樓道上的電燈被開啟了,劉銘提著一打快餐盒子從樓下走了上來,仰頭看了看郝雲陽,有些奇怪的說道:“樓下停著的那輛現代車誰的啊?”
“你說呢。”郝雲陽氣結,重重的嘆了口氣後在劉銘眼前晃了晃自己手中拿著的鑰匙:“對了,今晚怎麼這麼早?”
“等會兒會有人來查黑網咖。”劉銘撇撇嘴巴:“只能提前關門了,那輛車你新買的?”
“屋裡一位姑***坐騎,我哪買得起啊。”郝雲陽的眼珠子落在了劉銘手中提著的快餐盒子上,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肚皮,涎著臉問道:“分量足嗎?”
“嗯?”劉銘愣了片刻,隨即笑罵道:“還想吃白食啊你,趕緊下去拿幾瓶酒上來,不掏點東西出來,這可沒你的份。”
“嘿嘿,這就去。”郝雲陽嘿嘿一笑,肚子不餓了,腳也不軟了,蹭蹭幾步就下樓了。
“這小子最近真古怪。”站在門口將鑰匙插進了鎖眼,劉銘摸摸下巴,回頭看了一眼對面屋子的大門,自語道:“又是租房子,又是拉寬頻的,這會兒連開車的女人都上門了,莫非他一直在這兒扮豬吃老虎?平日裡看起來傻咧咧的像個雛子,實際上卻是深藏不漏的絕世高手,一掌能把牆面拍出一個大洞的那種?”
想著想著,劉銘自己都管不住嘴巴咧開來樂了,搖頭晃腦:“怪事年年有,最近特別多啊!”
提著四瓶啤酒回到了客廳,劉銘這會兒已經把快餐盒子開啟了,兩葷三素外加三盒飯,站在餐桌前看了看菜,郝雲陽笑了:“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啊!”
“快別墨跡了,把酒開啟。”劉銘翻翻白眼,起身過去將房門關上後這才扭頭衝著正在開啤酒的郝雲陽說:“我說老郝,你最近不會買彩票……”
“噓!”郝雲陽腦瓜子一轉,忽然煞有其事的轉過頭去,將食指抵在了嘴唇前,一臉緊張的望著劉銘:“你可小聲點!”
“仙人闆闆,不會是真中了吧?!”劉銘也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曾想郝雲陽表露出了這種反應,先是一愣,隨後就明白了過來,湊到郝雲陽跟前擠眉弄眼的:“中了多少?”
“唔,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中彩票了?”郝雲陽非常配合的壓低了聲音:“這事兒我連我媽可都沒告訴呢!”
“仙人闆闆,你想吃獨食啊,連家人都不告訴。”劉銘鄙視了一番,隨後自得道:“我可是能掐會算的。”
“那好,喝酒吧。”郝雲陽臉色一肅,轉身坐下,若無其事的往自己杯子裡添了些酒。
“你先說啊,到底中了多少?”劉銘氣結,奪過郝雲陽面前的酒杯咕嚕咕嚕就灌了個底朝天,抹了抹嘴巴問道。
“你不是能掐會算嗎?”郝雲陽存心逗弄劉銘,露出了一副奇怪的面容:“你算算不就知道了?”
“這個,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