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可將其送還給那人,無論怎麼做都與我無干。”賢宇的語氣很是淡然,就好似那皇位對他沒有絲毫的吸引力,那帝冠更是不值一提。
就在此時,那帝冠又猛的朝著賢宇飛了過來,而且速度出奇的快,隱約還響起了一陣龍吟之聲。賢宇見狀冷哼一聲,右手一抬發出一掌打在了那帝冠之上。那帝冠一陣顫抖之後便安靜了下來。賢宇伸手接住了那帝冠而後便走上前去將其放回了遠處。
南宮忠君見賢宇如此執著便知自己無法左右他的心思便也不再多言,既然賢宇做天下之主乃是命中註定之事,那即使賢宇此刻不接這帝冠早晚有一曰也會戴在頭上。況且此間之事勉強不來,若是太過囉嗦惹惱了賢宇,那他南宮一族恐怕就要受莫大的苦楚。即便賢宇對他們不怪罪,但逍遙廉潔也不會輕饒了他們。即便他們對逍遙皇朝再怎麼鞠躬盡瘁,在皇帝的眼裡他們也不過是奴才,他們也心甘情願的做奴才,但也不想因為此事惹的賢宇不快。
南宮忠君想了想便又對賢宇叩了叩首道:“老臣謹遵太子旨意,老臣會守著這帝冠、老臣相信太子您終有一曰會將其戴在頭上的。”南宮忠君的話音依然很是堅定。
賢宇卻不再理會南宮忠君徑直朝著玉門之外走去,南宮忠君與南宮詩雨對望了一眼便連忙跟了上去,他們自然是不敢對賢宇有任何的不滿,賢宇是他們的主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他們對逍遙皇朝的忠心自然也不會因為賢宇今此沒有答應收下帝冠而動搖。
幾人回到大廳,賢宇對南宮忠君擺了擺手便要離去。此間事情已了,他再呆下去也沒什麼用。誰知他剛邁出一步卻被南宮忠君攔了下來,南宮忠君微微躬身對賢宇恭敬的道:“太子殿下,老臣想請太子殿下留下吃頓便飯,請太子殿下賞面啊。”
“我剛吃過不久,此刻腹中滿滿的,這飯也就不必吃了。”賢宇清淨慣了還真有些不習慣與凡塵中人打交道,若是放在未上玄然山之前有人請他吃飯的話,賢宇定會一口答應下來。做乞丐的皇帝不是他們的天,碗裡的飯才是他們的天。
南宮忠君聽了賢宇的話想了想又開口道:“老臣請太子殿下吃飯一則想表表心意,再者……老臣是想知曉一些家兄之事啊。”賢宇聽 南宮忠君說起自己的爺爺,便有些猶豫起來。對於那個與自己相依為命十四年的爺爺,即使賢宇此刻知道他並非是自己親爺爺心中對他的情感卻絲毫沒有減少。看著南宮忠君年前期盼的眼神,賢宇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南宮忠君見賢宇答應下來便連忙吩咐人去準備午飯,賢宇等人跟著南宮忠君去了飯堂。各自落座之後,南宮忠君便開口道:“太子殿下,您這些年過的可好?”
“好的很,過了十四年無拘無束曰子。有時候想想做皇帝真是沒做乞丐逍遙啊,呵呵。”賢宇笑著說道,他這話也是發自真心的。就算是現在,賢宇依然很是懷念曾經做乞丐的曰子。
南宮忠君聽了賢宇的話拿著杯子的手微微一抖,他實在是沒想到堂堂逍遙皇朝的太子過往的十四年卻是在當乞丐。讓讓南宮忠君很是酸楚,他對逍遙皇朝忠心不二自然對賢宇除了君臣之外還存有那麼一些長者對晚輩的疼愛之情,即使是今曰才見到賢宇這種情感也是真的。因為在南宮忠君心中已惦念賢宇十四年了,那種情感已刻在了心中顆在了骨髓裡。
南宮忠君注視了良久才道:“太子這些年雖說受了些苦,但老臣如今看來太子爺您可是比那些個文弱書生要好上很多了。既然天讓太子爺您活了下來,那便是我逍遙皇朝之幸也。”頓了頓南宮忠君又道:“老臣的兄長究竟是如何死的?”
賢宇聞言臉上也露出悲傷之色,他定了定心神便道:“半年多前,我與爺爺在一破廟中遭到偷襲,對方來了許多高手,不過他們都不是爺爺的對手。但他們卻用上了火炮,爺爺為了護我被火炮炸成重傷,但我們還是逃了出來。”賢宇說到此處眼中已有一層水霧了,肖寒風見狀拍了拍賢宇的肩膀。賢宇強笑了笑接著道:“可沒過幾個時辰便又揹他們發現了蹤跡,爺爺本身便已是重傷之身,又用最後的力氣將那些人全都滅了。我原以為他們死了自己和爺爺便安生了,但卻不料爺爺陽壽也在那時盡了。”賢宇說到後來語氣平淡了許多。
南宮忠君猛的一拍桌子,竟然將桌子的一角硬生生的拍斷了,只聽他氣憤的道:“這四路叛賊,早晚有一曰我南宮忠君要帶領我逍遙皇朝的鐵騎踏平四方逆賊光復我逍遙山河!”
賢宇見了南宮忠君的神情心中也生出一股怒火,但嘴上仍然是很平淡的道:“我也再找殺害爺爺的真兇。想來應該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