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輛車的使用權也沒有什麼稀奇。
“我們去哪兒關你什麼事。”羅衣老早看著不爽,把仲晚拉到一邊:“仲晚,不用理他。”
袁安壕看了眼羅衣,笑了笑釋放了自己的異能,十級異能者是第二境界的強者,刻意而為的威壓不是普通人承受得住。不出十秒,羅衣的額角就冒出了冷汗。仲晚皺眉上前擋在羅衣身前,抬首看著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認識認識。”袁安壕面色如常,但威壓卻毫不留情地向著李然他們碾壓而去。
他們一下臺,之前圍觀的人沒有打架可看已經散開去了另一邊的比武臺,袁安壕又是針對他們旁人根本感覺不到。一時間仲晚幾人居然都被他壓制在了原地,仲晚雖然吃力還能扛得住,李然他們的面色卻是越來越白。
仲晚沉下臉,打,沒有勝算,要跟他走,開什麼玩笑,她活了這麼多年就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袁隊長的好意心領了,我自己的人,自己送回去。”
隨著突然出現的聲音,仲晚身邊壓力徒減,再想去看李然他們,卻被人攬進了懷裡。聞著他身上陽光合著草藥的味道,仲晚也知道來的是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們熟悉到了聽著腳步聲就能知道的程度。
縢川在冷家剛和冷冽說起仲晚的事,便得到了仲晚在比武場鬧騰的訊息。縢川當然知道何琴是誰,袁安壕的做派他更是清楚,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下了車見到她被欺負,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先攬進懷裡,替她抗住袁安壕刻意的威壓。
“原來是滕隊長。”袁安壕收回異能,掃了眼他護著仲晚的姿態,暗暗哼了聲。算了,等過了明天,多的是機會。美人嘛,總是會跟著強者的:“既然滕隊長來了,我就不多事了,我們回去。”
等袁安壕一行人走遠,仲晚抬頭指著自己的臉,傻乎乎地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縢川笑著伸手捏了把她的臉,熟悉的人,不看臉也認得出來。卻是不說,故意低了頭在她頸窩裡嗅了嗅:“你身上有藥香,我剛拓寬筋脈的時候也是這個味。”
“哇,仲晚和隊長有情況啊。”
“何止是情況!”
“哼哼~”
“嘖嘖嘖~”
“嗯~”
仲晚聽著羅衣他們的各種感嘆詞,終於意識到現在兩人的姿勢有點曖昧,想推開卻被箍得緊緊的。縢川好笑地看著她臉紅,稍微鬆開了人,轉而牽著她的手。
“你們先回去。”趕走了半打的電燈泡,縢川心情大好地拉著想了大半月的人四處逛。
前世哪裡有男人敢這麼強勢地說抱就抱,說牽就牽,最重要的她還打不過。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慢慢地她好像也習慣了縢川的親近。這麼晃著手在街上走,以前她想象過,肖樂如果能接受她,大概也像平常情侶一樣能牽著去逛逛街。但肖樂沒有,她也就忘了這樣的想象。
但現在……仲晚低眼看了看兩人牽著的手,不自覺地揚了揚嘴角。
“你的臉是吃了老爺子的寶貝藥?”
仲晚吃驚:“你怎麼知道這個藥的?”
“老爺子每年都有那麼幾天喝醉的時候,醉了什麼都說。”縢川拉著人閒逛:“我和蠻錦想盡辦法他都沒答應給,看來老爺子是典型的重女輕男。”
仲晚摸摸臉,還會有一點變化,但是和現在差別也不大:“今天怎麼沒看到蠻錦和嚴成非,李漁陽和柳還飛也不在。”
“蠻錦和成非去辦事了,柳還飛前幾天比賽的時候受了傷,李漁陽這幾天在照顧他。”縢川眸光微沉:“本來只是讓還飛上去長經驗,何琴那個女人下手毒辣,柳還飛認輸了還傷人。”
仲晚想了想,問:“就是今天和我打的那個女人?難怪今天羅衣和他們吵得兇。”
“明天我的對手就是今天的袁安壕。”
說起袁安壕,仲晚想起一直給縢川在喝的零號試劑,不知道有沒有讓他突破9級的門檻:“你現在異能幾級了?”
“9級。”縢川看著她失望擔心的樣子,笑著揉揉她的腦袋:“放心吧,雖然還是9級,但我能感覺到不同於一般的9級異能者,我的異能要精純很多。實在不行,用異能入脈,再回老爺子那裡養傷就是了。”
仲晚白了他一眼,就是因為這個才卡在9級,看來零號試劑還只能讓他異能精純而已,還得找找其它的辦法。
……
冷家,冷冽聽冷懸詳細說完仲晚目前的狀況,擔心地皺眉:“容貌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