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福州白蓮會秘壇的壇主移山倒海紫虛妖道,失敬失敬。”
“施主請將貧道解下,有話好說……”
“閉嘴!你這該死的妖道!”
“施主……”
“八臂金剛是在下的早年知交,這次在下前來拜會他,晚來了一步,主僕兩人皆死於非命。說!你們帶來了多少黨羽?誰下的毒手?”
“這……貧道……”
“你不說?哼!”蛇郎君厲聲叫,舉手一揮。
錦鱗大蟒巨頭上升,蛇信直往老道的口中探。
“哇……”老道心中作惡,嘔得胃幾乎向外翻,嘔完狂叫道:“我……我說!貧道四人,是……是前來拜望八臂金剛的……”
“你這賤種敢胡說八道?”
“貧道句句是實,兩位同伴已經死了,貧道與法明道友與兇手相搏,被兇手擊昏,便人事不省了。”
老道所說的話不無道理,蛇郎君到達時,老道與和尚皆昏厥不省人事,老道且被剝光擱在樹枝上,身上有十餘處被打的淤傷,很明顯地可看出是被害人。
蛇郎君心中相信,口中卻說:“妖道,你倒會睜著眼睛說謊。”
“貧道如有半句虛言,將死無葬身之地。”老道急急發誓。
“兇手又是誰?”蛇郎君的口氣軟了。
“貧道只知道是一個姓柏的外鄉人,說的是中原官話……”
“另一個是……”
“姓羅,叫羅牧。”
“你們認識他們?”
“不認識,真的,不認識,那姓柏的勇悍如獅,連貧道的法術也無奈他何。”
“已死的另兩人……”
“那是貧道的好友延平雙煞,死得好慘。”
“他們之間有何仇恨?”
“不知道。那位法明道友是開元寺的僧人,他陪同貧道前來,也無端地捲入漩渦,碰上便動手……”
蛇郎君割斷兩人的捆帶,沉聲道:“你的話如果有半字虛言,在下日後必定殺你。帶了和尚滾,我警告你,在下未查明真像之前不許你離開府城,你必須在開元寺旁找地等我。”
老道跌坐在樹下,愁眉苦臉地道:“施主要貧道在開元寺等候,但貧道也要尋找兇手……”
蛇郎君冷冷一笑,猛地伸手捏住老道的牙關,另一手將一顆丹丸拍入老道口中,丹丸滑入喉內去了,放手冷笑道:“你已吞下了蝮蛇延命丹,每日入暮時分,在下要去找你,你必須在開元寺前等我的解藥,不然你得死。”
老道大駭,狂叫道:“老天!萬一你不來……”
“我不來你就死。”
“那……”
“因此你必須求神保估在下平安大吉。”
“天哪!這……這豈不是太過風險……”
“哼!恐怕你得冒這點風險了。”
“施主,咱們好好商量……”
“沒有商量,等在下查出兇手,你便可平安無事,快滾!”
“這……”
“滾!帶了你的同伴滾!”
“施主,你不能不講理……”
“對付你這種無惡不作的妖道,不能講理,快滾!再不走割下你的雙耳來,如此對付你這妖道,在下已是夠仁慈的了。”
老道打了一冷戰,屁滾尿流地背了胖和尚法明,穿著褻衣褲,狼狽而遁。
蛇郎君折回茅屋,發覺藍衣人與灰衣人兩具屍體,腥臭撲鼻其色灰藍,形如厲鬼。踏入茅屋他怔住了。
原先躺在堂中的八臂金剛屍體,已經不翼而飛。
他再奔出門外,老僕吳方的屍體蜷縮著,其色灰藍,腥臭撲鼻,並未搬動。
“咦!難道有人前來悄悄將屍體帶走了?”他愕然自語。
他在四周走了一圈,一無所見,只好罷休,自語道:“我得進城去找兇手,有名有姓,建寧的江湖朋友可獲得線索,必須趕快進行,以免兇手遠走高飛。”
柏青山偕同羅牧繞道逸走,同到七星橋頭,匆匆奔向府城,踏上橋頭他方有暇問:“羅兄,先前在橋上帶人計算你的周宏,你認識他麼?”
“不認識。”
“但他卻認識你,絕不是認錯了人。”
“兄弟確實感到莫名其妙。”
“你認識一個叫金眼彪範德全的人麼?”
“咦!他是家父的朋友,他們是建陽三位名武師,家父曾經去信,請他們前來相助,以便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