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帝國一定不能再留在中國的附近,將來如果可能的話,應該把他們遷走或者……”
到“或者”的時候,“老頭喪屍”的回答充滿了疑慮。他曾經是政治家,考慮的問題往往會過於複雜而極不容易取捨。那不像郭震北這樣的小民,在考慮問題的時候,往往不可能涉及那麼寬的利益相關面。
“我沒有理解錯的話,您的意思是倘若需要的話,就把他們徹底毀滅?”
“是啊,毀滅一個民族,那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情。而且作為中國的近鄰,我們也許可以和睦相處!”
對於“喪屍老頭”的話,郭震北頗不以為然。他不明白中國傳統戰策之中的“遠交近攻”到底為何被棄之不用,中國又為何一直容忍那個垃圾國家。
“和睦相處嗎?我記得我們中國人講究的是遠交近攻,怎麼事關扶桑帝國這事就不對了呢?”
“呵呵,無怪乎你會這樣問,事實上恐怕這也是多數平民們的疑惑。之所以不與扶桑帝國正式交惡,原因在於他們對於美國的臣服,不過是過對中國使用過的,‘貌柔順’策略的延續。如果我們讓他們稍稍的有點機會,將來他們會和他們的美國主人好好較量一下!”
對此郭震北當然是要嗤之以鼻的,他不明白諾大的中國,為何要躲在扶桑人的背後,而把事關中國海的戰略主動權交到扶桑人中。
“那為何我們不好好較量一下,而要指望著扶桑人呢?”
如果是因為中國的經濟建設初具規模,不忍在國際爭端之中失些什麼。那麼是不是應該回過頭看看歷史,看看歷史上那些因為國家的財富,而甘當縮頭烏龜政策的結出的惡果。
諸位也許會立即想到閉關鎖國的滿清,但不笑要的是全歐洲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對納粹德國的綏靖。結果是造成了數億人成為戰爭受難者,還催生了核武器這種人類的滅絕的武器系統。
“你懂得什麼!”
“我是什麼也不懂,但我不會當裸。官、不會當裸。星、裸商,我生在這兒就有保衛它的責任。而不像是某些人,拿著外國的綠卡護照,然後卡著腰在我們國家指劃腳!”
郭震北與“老頭喪屍”,他們的意見總是不合,所以往往一就會吵起來。有的時候,因為這些爭論,郭震北總能知道一些過的秘密。
“透過衛星我們知道,扶桑人有那種大型機甲。對於我們國家來那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顯然扶桑人是把那種機甲當成坦克來使用的,不像美軍的“騎士部隊”與郭震北的“雷神錘動力裝甲”是把那種裝備當成個人能力提升進行裝備。
相對一臺動力裝甲而言,也許美國與中國的動力裝甲的威力遠不如扶桑帝國。但倘若比起整體的質量,又要比扶桑帝國的以機甲為裝甲矛頭,以其他裝備、人員輔助的攻擊力要大一些。
總體上來是各有優勢,倘若把動力裝甲分成輕、中、重型三種的話。那麼中國與美國的顯然是輕型動力裝甲,而扶桑帝國的當然是中型動力裝甲。至於重型,那恐怕人類還製造不出來適用的裝備,不是不能設計,是還沒有合適的材料。
“你們能控制衛星……算了,不必解釋,我知道在h縣的空軍後勤有一套鐳射通訊裝置!”
“是哪,現在無線電通訊受到影響,但鐳射通訊卻因為空氣的澄靜,xìng能得到了提高。真沒有想到,人類安靜下來半年,地球就得到了恢復。”
郭震北的感慨,對於“老頭喪屍”沒有絲毫影響,大概他也完全不在乎。作為政治家,他要關心的事情多著呢,環境問題不過是千頭成緒之中的一點小問題。
“扶桑人有機甲,這事我知道,回頭你問問那個水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次行動他參與了!”
“軍哥,他怎麼回知道呢?”
“就是他,他肯定知道!”
“老頭喪屍”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的語氣裡帶著些極為不爽的感覺。後來郭震北藉著這一小段時間的閒暇問過水軍,大概是“國家戰略決策指揮中心”已經告訴水軍,郭震北的許可權比他只高不低之後,郭震北才發現,自己殺那個紀所長,實在是殺的理所應當,而且是該殺至極了。
關於這件事,水軍當然是知道的。前文我們提到過,“無人戰機研究中心”裡董之書的那位嚴老師,曾經設計過一種載人中型機甲。只是在上交研究所之後,就沒有了下文。
“嘿,軍哥,你早就知道這件事,當時還阻止我爆那個紀所長的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