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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煞有其事的說道。

“鬧賊?”雁拔毛還真的停下了腳步,問道:“我咋不知道呢?”這鬧賊不是小事兒,她家還剛剛得了小二兩的銀子沒放好呢。

“嬸子你瞧,我家這地裡的菜肯定被偷了,這印兒還是新的呢。”楊柳指著自家地裡被掐的菜。

雁拔毛的嘴角抽搐,原來在拐彎抹角的說自己是賊呢,不過她知道楊柳是城裡的來的沒做過農活,不知道也是一定的,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也好糊弄:“這是早晨,霧水重,印兒當然看著新了。這印兒一看就是昨天的,嬸子種了這麼多年的地還能看錯?”她那自己種地的經驗現身說法。

“哦,這樣啊,我對種地的事情一竅不通,還以為是哪個畜生貪嘴偷吃了呢,我們家這幾天都吃的酒席上的剩菜。”楊柳一臉感激的朝她笑笑。

雁拔毛心裡的怒氣更甚,偏偏還不能發火,人家一直客客氣氣,面帶笑的和你說話,也沒指著鼻子說你就是那賊,自己一發火不就是心虛,不打自招了嗎?偏偏面前這人兒又不懂種田的事兒,你說她兩句也只能顯得自己仗著是長輩欺負一個“無知”的小輩,說出去自己也不佔理。她這樣一想,便笑笑的往家走,只當吃了個啞巴虧,偏偏楊柳又移動身子,擋在她面前。雁拔毛擠出一個笑容:“李聰媳婦,還有事兒?”

“嬸子來掐菜前有幾條野狗在咱兩家的菜地上撒了幾泡尿,開始不知道,既然是嬸子家的地就告訴您一聲。”楊柳繼續好心的噁心她,吃吧,吃吧,我看你還吃得下去!

“嬸子知道了,謝、謝謝你啊。”雁拔毛提著籃子的手不自覺的攥緊,她覺得楊柳就是故意的,可偏偏又拿不出確切的證據。

“那嬸子怎麼不扔了?”楊柳一臉認真的問道。農村人都認為野狗的尿晦氣,沾上了會倒黴。

雁拔毛深吸一口氣,才勉聰以正常的語調說道:“嬸子拿回去餵雞。”

楊柳這才點頭笑道:“嬸子真是持家有道。”說著便讓開了路,看著雁拔毛走遠。

這還是雁拔毛第一次佔了便宜被人發現後沒有大吵大鬧,反而倉皇的離開,眾人都好奇的七嘴八舌的猜測。

郭嬸問道:“李聰媳婦,你給她說了什麼?”

“沒有什麼,她大概家裡有事吧。”楊柳淡笑著回答。

第十六章 午間

午間

許是心情好了,連帶著楊柳洗衣服的速度都快了很多,她洗完衣服,辭別了郭嬸,回到院中將衣裳晾在竹竿上,就準備做午飯。

“娘子,快出來幫我一把。”楊柳剛趁著鍋裡的火星把一把枯草點燃,正準備往裡面加柴,院門外就傳來李聰的聲音。

她趕緊起身,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走了出來:“怎麼了?”

只見李聰肩膀上架著一個一個五十多歲男子,一手還扶在他的腰間,楊柳還在疑惑這人是誰時,李聰就催促道:“二叔踩到捕獸夾,你快找點酒來。”

楊柳這才注意到那人一隻腳上受了傷,鞋面都被血染透了,趕緊點頭應了,快走了幾步又轉身弱弱的問道:“酒在哪裡?”

……

等楊柳拿著酒和乾淨的白棉布出來才忽然記起“二叔”就是自己成親當天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只不過當時沒注意,幸好剛才沒傻帽的多問一句這人是誰,不然得多尷尬。

二叔名叫李大河,是個獵戶好手,李聰的本事就是跟他學的。

李聰小心翼翼的將李大河收拾那隻腳的鞋子褪了下來,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從那大片乾涸的血跡看來的確受傷不輕,楊柳看著都替他疼,“二叔咋這麼不小心呢?”

“還不就是看見一隻狍子,二叔拔腿就去追,沒留意腳下,狍子沒逮著,腳就喂到捕獸夾裡了。”李聰一邊用酒擦拭著血跡,一邊嘴裡解釋道。

“一點小傷,別咋咋呼呼的。”李大河瞪了李聰一眼,第一次跟侄媳婦正式見面就落他威武的面子怎麼行。李大河轉頭笑眯眯的對楊柳說道:“二叔沒事,就是沒注意被叮了一小口,這點小傷,兩三天就好了。”

李聰抬頭反駁道:“你就瞎逞能吧,流這麼多血還是小傷?那大傷得是咋樣?”

秀秀剛出生三個月,李老爺子就走了,留下一大家子婦孺,得虧李大河時常過來照顧一二。在李聰的童年裡,李大河扮演著如同父親般的角色。再加上打獵這層師徒關係,兩人就可以說是亦師亦友,說話什麼的也沒多大顧忌。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吧,傷在老子腳上,重不重老子還不知道?老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