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花板發著呆。
“贏了?”傻哥問。
二哥口齒不清的說:“贏了。”
“我就知道你輸不了。”傻哥開心的笑著。
這一場單打獨鬥,陳九山採用了十八般武器,最初他是直接拿著砍刀上的,這也是二哥的要求,否則就是看不起他。
在他的砍刀被二哥打落之後,陳九山就直接把病床的鐵護欄給掰了一根下來。
沒錯,就是那種空心鐵床四邊的護欄,陳九山一腳就踩斷了一邊,然後掰了一根大概一米長的鋼棍下來,在這過程中二哥沒有阻攔他,因為他就等著陳九山拿傢伙呢。
本來陳九山還想繼續拿砍刀動手的,但他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差,砍刀脫手之後直截了當的就從窗戶掉了下去,想撿裝備都沒法撿啊。。。。。
板凳,熱水壺,鋼棍,拖把,基本上能用的陳九山都用了。
“服了。”陳九山半晌後醒來,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讓錢東來揹著自己出了醫院,隨後又安排錢東來回來把他女人給接走,徹底從二哥的視線裡消失了。
或許有的人會覺得,陳九山也沒什麼本事,拿著傢伙跟赤手空拳的人幹架,竟然還會被打成這樣。
現實點說吧,真正玩命的打起來可不論你有沒有武器,二哥拿手的就是赤手空拳的幹人,除非是雙方人多開的是群架副本,否則二哥都是不怎麼愛動傢伙的。
別看陳九山拿了傢伙就覺得他是佔據了優勢,真正的打起來,雙方才剛好勢均力敵,如果二哥拿了傢伙恐怕那天輸的就是他。
發揮自身優勢,不跟風拿裝備,二哥在這一點上做得很完美。
那天算是二哥的二進宮了。
凌晨剛被送進醫院來,傷勢還沒那麼嚴重,當天又被送進了病房,這次的傷勢可比上一次嚴重多了。
除開手上被砍出的一條傷口之外,右手的手指折了兩根,整個人都被打得毫無生氣了,用傻哥的話來說就是,一看就感覺他命不久矣。
“你怎麼又被人打了。。。。。。。。”陳婉荷下午趕到了醫院,看見二哥的那副模樣眼睛就紅了,扁著嘴似乎是要哭的樣子,一臉心疼的說:“傷口還疼嗎。。。。。。”
“這次是失誤,發揮失常了。”二哥略顯尷尬的說道,顯然是覺得現在狼狽不堪的模樣讓陳婉荷看見有些丟人。
傻哥愣愣的說:“哥,你不是說你今天已經超常發揮了嗎。。。。。。。”
什麼叫賣隊友?
傻哥絕對是個賣隊友的典型,二哥當時就想罵髒話了,如果不是顧及著陳婉荷。。。。。。
“邊兒待著去!!”二哥氣得直瞪眼:“我那是開玩笑你知道嗎?!!開玩笑!!!”
“哦哦。。。。。。。”
傻哥點點頭,問了一句:“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贏得起也要輸得起,而且老子不也沒輸麼,做人小心眼就不是個東西了。”二哥坦然的說道:“昨晚上他也沒玩偷襲,見我喝醉了吐他也沒上來弄我,光是這點我就挺欣賞他的。”
“行吧,都聽你的。”傻哥說:“那麼我先回去了啊,你跟嫂子聊著吧。”
“成,自己在外面小心點,別跟我一樣讓人給堵了。”
“知道了哥,我又不是你。。。。。。。”
二哥是真的沒辦法動彈,否則他絕對得跳下床收拾傻哥一頓,媽的,你嫂子還在這兒呢,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是不是?!!
能打了不起啊?!!你能打你牛逼了啊?!!我揍你的時候你還不是不能還手!操!!
“這段時間有點忙,沒怎麼陪你,你可別生氣啊。”二哥見傻哥走了,房間裡也恢復了二人世界的氣氛,於是就說起了悄悄話:“那啥,這幾天想我沒?”
陳婉荷跟被人欺負了似的,委屈的看著二哥,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臉,彷彿是沒用力一般輕輕的掐著:“想了。”
“輕點。。。。。我是傷員。。。。。。不帶這麼虐待我的。。。。。。。”二哥疼得直抽冷氣。
陳婉荷氣呼呼的說:“你也知道你是傷員啊!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別搞得這麼嚴肅啊,來,先讓我親一個。。。。。。。”
且不說二哥那邊的熱情似火,陳九山他們這邊的氣氛很複雜,甚至是複雜到了錢東來想要拿槍崩人的地步。
在一家小醫院裡,陳九山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似乎是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