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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看出來史文龍和趙學男眼角流露的一絲絲恐懼，笑道，“你們都害怕了？”

二人堅持嘴硬，否定，“沒有！有什麼害怕的？”

“沒害怕！菲兒嘛、都是熟人、半夜出來聊聊天也沒事——要不我帶走吧。”趙學男主動要求。

程凡不想為難兄弟，“得了，我帶走吧。”

史文龍立刻反對，“絕對不行。你家有小孩子，小孩子的眼睛是很敏感的——萬一給小團圓嚇到就完了，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史文龍此話有理。程凡聽後很感動。

三個人最後決定，讓趙學男帶著菲兒的靈魂罐子、史文龍帶著周揚的靈魂罐子，各回各家，各自休息，明天待命。

深夜的教會里面已經空無一人，只有一個打更的大爺在守衛室，已經睡下了。三人悄悄的離開教會。

“我說——波尼會不會已經知道，我們把靈魂找到了？”趙學男開車，行駛在空無一人的大道上。

“差不多。”程凡合計，那黑狗靈性極高，波尼費盡心機設計的機關，被開啟，他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怎麼不來阻止我們？”史文龍不解的同時，又有幾分擔心，“半夜把門都鎖好——千萬小心啊。”

程凡道，“他現在什麼都不是——空有一副少年的皮囊。他多年累積的道具都被我拿走了。新的身體，沒有魔法養成，使用不了魔法，他能做什麼？你們大可不必害怕。”

原來是這樣。

“那他肯定是在尋找魔法養成的方法。”史文龍推斷。

“是的，他現在不怎麼露面，就是在想辦法魔法養成。”程凡同意這個想法。

“那個聖泉池水被我們抽乾了——聖泉池也被我們砸爛了，看他還去哪兒尋找魔法養成的引子。”趙學男自信的笑著。

聖泉池的毀滅的確給波尼帶去致命性傷害，他從前必須每天那裡洗一次澡，才能保持身體和心裡的潔淨，靈魂和靈力沉澱，他才能修煉魔法。如今換了一個人的身體，一切都要重新開始，聖泉池卻沒了。

史文龍最先到家，手捧著周揚的靈魂罐子下車。

“不要害怕。”程凡囑咐道。

史文龍傲嬌一笑，“只要他不出來跟我搞基，別的都不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