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兩聲敲門聲清晰的響在耳際,麗姿迅速停止抽泣,男人低啞的聲音傳了進來,“姿姿老婆,開門,放我進去。”
麗姿滑下被褥,露出一張俏麗的小臉蛋,她緊咬著下唇不說話,也不肯給他開門。
“姿姿老婆,我不要別的女人,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這點藥性我還是能忍受的。你放我進去,剛剛從坡上滾下來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我想你了,想跟你呆一起。”
麗姿的眼淚越流越兇,她搖著頭,“不要,我才不會相信你,你就是一頭…禽-獸,沒有任何信譽。楚函,那個小姑娘很好,是我…為你親自挑選的。當時有三個人,我一看那小姑娘就是你喜歡的型別。你不要在我面前…虛偽和矯情了,不要再壓抑自己的天性,你去跟她做,做的天昏地暗我都不會介意的。”
她說完,門外就是長久的沉默。
麗姿以為楚函放棄了,畢竟他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身上有催-情藥,那姑娘又是個乾淨的雛,她才不相信他不心動。
麗姿緩緩側過身,蜷縮起小身體,她用小手胡亂的擦拭著眼淚,她不難過,她一點都不難過…
“砰!”門邊突然響起了巨響,像重物砸門的聲音。
麗姿渾身一顫,轉過身,門外又是一聲“砰”的巨響,那個經不起任何折騰的舊木板門裂開了,“轟”一聲,木板門倒塌了。
楚函雙腳猶如踏著風火輪走了進來,他陰沉著一張俊臉,漆黑深邃的狹眸盯在她面上似乎要刮出一層皮。
麗姿看著他由遠及近,她慌張的坐起身,往床鋪裡縮去,她滿眼驚恐,“不要,不要過來,楚函,不許碰我,我會恨你的!”
楚函走至她g邊,他唇瓣勾起一抹冷笑,然後坐g上,長臂一伸就將那蜷縮一團的小女人抱坐在了腿上。
“楚函!”麗姿失控的尖叫一聲,揮手就要甩他巴掌。
但她的小手被截進一隻大掌裡,楚函明顯動了怒,他話裡帶著譏誚,“麗姿,這一巴掌我不會讓你打,因為我不會碰你。要是你敢打我,我現在就上你!”
他的狹眸裡全是辛辣的狠戾,雖然他說這點藥性他可以忍受,但他的眼眶染著灼熱且猩紅的情yu,身上炙燙。
麗姿接受了他的威脅,當他鬆開她的小手時,她也不敢再掙扎或反抗。
楚函的大掌去解她大衣的紐扣,感覺到懷裡的人兒突然像木頭般僵硬時,他自嘲的笑笑,“麗姿,別緊張,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
他的語氣輕柔了,帶著無奈的誘-哄,麗姿緊閉著水眸,一隻小手死死勾住他的脖子,將臉蛋埋在他的襯衫裡。
他解開她的大衣,掀開她的毛線衣,細細檢查著她白皙的身體,她身上雖有青紫痕跡,但並不嚴重。
他整理好她的上衣,大掌又去解她牛仔褲的紐扣,女人的小手迅速覆上他的大掌阻止他的行為,但他甩開她的手,將她的牛仔褲往下扯。
麗姿啜泣的聲音很大,她緊緊合攏著雙腿不想讓他看,她全身上下都寫著隱忍和抗拒,楚函掃了一眼她的腿,即使她那處蕾-絲小黑褲的地方落在他的餘光裡有多麼蠱-惑著他的眼球,他也沒正眼看一下。
將她的牛仔褲穿好,他扯了她的大衣將她抱放在床裡邊,拉過被褥蓋住她的小身體,他親著她的額頭,“麗姿,睡覺吧。”
麗姿用小手推他的胸膛,她在抽泣著,“我睡覺,你出去!”
“不行,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怕她反對,楚函又加了一句,“麗姿,我說不做就不做。今天我是因為救你才受傷的,我這個救命恩人只是要跟你睡一張床,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麗姿反駁不了,她緩緩側過身背對著他,“楚函,你是不是又想碰碰我然後射出來?我不許你拿那齷蹉的東西碰我,在我耳邊喘粗氣都不可以,要不然我真的會恨你的。”
“呵…”楚函低低的笑著,“麗姿,你還想怎樣恨我?用剪刀刺我,把我推給別的女人還見死不救,你招招都想要我的命,你還想對我怎樣?呵,作為男人,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再做些什麼讓你更恨一點,至少我先快活了。”
“楚函…”麗姿的聲線裡帶著微啞,還有幾分懊惱和撒嬌。
“夠了,麗姿,不許再叫我的名字!現在閉嘴睡覺,我不希望再聽見你說一個字。”
……
麗姿睡不著,她維持著側躺的姿勢也沒有動。
g上就一條單薄的被褥,她蓋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