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歲月的輕狂。
但愛過,痛過後,在寂靜的流年裡人淡如香,在蒼茫的浮塵中素心如蘭。寧靜致遠,方不負了他給予的傾城時光。
……
兩人站定在餐桌美食前,楚函動手挑了一塊乳酪蛋糕遞到麗姿嘴邊,他哄著,“老婆,吃這個。”
麗姿搖頭,“不要,我不喜歡吃。”
“老婆,乖,生女兒要多吃酸性食物,為了寶寶,你先忍著。”
麗姿沒辦法,只好張嘴吃下。
一個星期前兩人就開始做受孕準備,他不許她做這個,不許她吃那個,十足的男人婆,她知道他是怕她一不小心生了兒子。
其實他不必擔心,她能確定她會懷女兒,這是做母親的直覺。
麗姿覺得口渴,她伸手指著一杯紅酒,“楚函,我想喝紅酒。”男人輕蹙了眉,她迅速拽著他的胳膊撒嬌,“喝紅酒會生女兒的。”
這招果然管用,楚函舒展了眉頭,端來紅酒杯。
麗姿伸出小手去接紅酒杯,但楚函沒有給她的準備,他自顧自的抿了一小口。
麗姿鼓著雙腮,氣憤的跺腳,“楚函!”
被點名的楚函魅惑揚著嘴角,挑著劍眉,他伸出長臂攬住她的香肩,將她扣懷裡,他覆在她耳邊道,“紅酒是涼的,我喝一口含嘴裡溫熱了,再餵給你,恩?”
這是party,過往全是人,他也好意思這樣說!“流氓!”麗姿用胳膊肘推他精健的腰腹,想掙脫他的懷抱。
楚函卻扣住她不撒手,他還當真喝了口紅酒來追逐她的紅唇。
麗姿躲閃著他,礙於別人在場,她不敢鬧多大動靜,但這窸窣的歡笑反而滋長了些情-趣,聽從了醫生一個月行-房一次更容易得孩子的建議,他已經足足7天沒碰到她,看著她面紅耳赤的嬌羞模樣,他滾著喉結。
麗姿怎麼會不知他身體的變化,她想逃脫,但男人一聲隱含哀求的“老婆”讓她筋骨酥軟,人已經化作一灘春水癱軟在他懷裡。
楚函不敢放肆,他是嫉妒心和佔有心都很強烈的男人,自然不願意別人看見他們夫妻親密的事。
攬住她,他輕-佻的嗅了一口她秀髮的香氣,一掌捏過她柔嫩的小手後就向她飽-滿的白兔爬去。
“老婆,以後不許穿這麼美!”她天生有她的穿衣品味,精準獨到,隨意的飾品搭配也能畫龍點睛,倩麗奪目。
這種隨時被窺視到的“偷-情”滋味讓麗姿嬌喘,她糯著聲嗔道,“把別人看不見都給你看了,你還不知足!”
沒人知道他在g上多喜歡擺弄她,各種羞-人的姿勢。
楚函實在受不了她的調-情,這裡不利於他發揮,他扣著她的纖腰想將她帶入偏僻的角落,但是“楚少,楚太太…”
安軍向這裡走來,跟他們打招呼。
楚函是善於偽裝的人,麗姿波瀾不驚,激情被打斷,兩人沒有半分侷促和尷尬,楚函攜著麗姿的腰轉身,禮貌頷首,“安總裁…”
於是楚函和安軍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麗姿相陪。
正談笑著,“爸…”今晚的主角安又靈跑了過來。
20歲是多麼美好的年紀,眼前這個一身白裙,眉開眼笑的純真女孩是多麼的肆意,歡暢!
沒有蛋糕式的奢華裙襬,安又靈穿著靈動的白紗裙,蕾-絲袖口繡著一朵朵粉色的玫瑰,精緻潔麗。
女孩一張漂亮的臉蛋水嫩的幾乎可以掐出水來,一雙清純水汪的大眼天真無辜,沒有富家女的嬌氣,她每個笑靨都昭示著青春無比澎湃的活力。
這是個很歡喜,很討喜的女孩。
安軍一看見安又靈,疼惜的面色就成了一位慈父,不過他刻意板著臉,開口訓斥道,“靈靈,慢點跑,你看你這樣毛躁怎麼有大家閨秀的模樣?賓客還沒到齊,你怎麼就出場了?你沒看見那個公主椅嗎,你是要坐著公主椅從半空降落人間的,你…”
“爸,”安又靈打斷安軍的話,她攀著父親的手臂,眨眼賣萌,“爸,我本來就不是公主,裝那玩意做什勞子?還有我不要做大家閨秀,我要做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
安軍一聽這話,迅速黑臉,“你敢去做護士試試,我打斷你的腿!”
“安總裁,令嬡想做護士是好事,你怎麼?”看著這對父女的模樣,楚函失笑,他開口問。
“楚少,你有所不知,”安軍解釋,“我這女兒自從就怕疼,螞蟻咬的丁點疼她都可以哭上半天,呵,她去做護士,害人害己!”